第二五八章 真相（二）[第3頁/共3頁]

“那老妖婆看著娘平生為無子所苦，看著我為賀廣所辱，看著阿璿俯身為妾，看著我們被那丫頭嘲笑欺侮，那老妖婆現在可該趁了心，如了意，夢裡都笑醒了吧？”

說完，瑞瑤看看瑞璿，又轉頭道，“我也不敢信。不過，姐姐纔在庫房取了候府送來的血燕，正巧今兒那邊讓內裡送了幾錢血燕來試，還放在庫房裡，姐姐兩相較過，說娘用的……確切光彩更暗，並且，聞著有股藥味兒，是……像也是被熏過的。”

陸氏愈聽愈胡塗，看著瑞璿麵上從未有過的可駭模樣，有些失措，隻好拉著瑞瑤，“你姐姐……這是魔怔了？”

“姐姐……”瑞瑤咬咬下唇，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要如何跟陸氏開這個口。

“這也就罷了，現在娘落得甚麼？說得好聽是平妻，說得刺耳些，娘一向受那邊壓抑著，比妾又好得了多少？娘和姐姐們，但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再觀候府，另有誰比孃的運氣更加悲慘？”

“越說越不像話！”陸氏瞪眼，一咬牙，快幾步到瑞璿麵前，揚手給了瑞璿一個巴掌，瑞瑤拉之不及。

說坊間有傳，陸氏不過是寄養在候爺夫人名下的小妾之女！還說，女人都是小肚雞腸……

不能不說，孃的運氣逆轉，與那小小的血燕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三刻定時，是玉嬤嬤定下燉煮燕窩的鐵律，府裡的下人都曉得。

瑞瑤歎口氣，將瑞璿扶著坐下，才用著儘量謹慎翼翼的口氣轉述在廳裡聽到的，秦銀河與莫大川的說話。

“如何能夠，哈，”陸氏笑著冒死點頭，麵色卻愈發慘白如紙，“不成能，不成能！我娘一向很疼我！一向很疼……不成能如許對我！她冇有來由，她是我的親孃！不成能，不成能！”

陸氏微愕，想了想，點頭，“記不得了，很小的時候就吃的，如何了？”

陸氏怔怔的看看瑞瑤，“你外婆……”

“為甚麼？嗬，”看著陸氏，瑞璿笑得極其苦楚，“答案隻要一個。娘不但不是那老妖婆的嫡女，還是她仇敵的女兒！而那仇敵己經死了，她便隻能把積了一輩子的恨意都記在孃的身上。”

等瑞璿絕望地再拉起她，兩人有些法度踉蹌的回到陸氏屋裡。

“另有，娘，”瑞璿收回擊，擰著本身的胸口，神采痛苦卻還帶著詭異的笑，肌肉顫抖得扭曲，這讓她本來清秀的麵龐變得有些猙獰，“我的婚事，爹不肯管，我們去找那老妖婆的時候，她說甚麼了？甚麼叫她也難堪……，她難堪甚麼？”

陸氏嘟嘟嚷嚷的，看看失態的瑞璿，又看看瑞瑤。

陸氏正煩燥的斥責丫環，見得二人出去才揮出丫環，問，“如何，可探聽得了，那是做甚麼的方劑？你爹說甚麼了？”

“阿璿！”陸氏變色，對著瑞璿低喝，“胡說甚麼？你這孩子，真正越來越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