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八章 替罪羊[第1頁/共4頁]

“剪刀。”

“大人……”甘氏抽泣，“這類爭辯論吵的日子，我實在是過得累了。帶孩子們歸去哪怕吃糠咽菜，我也認了。”

紫鳶取了遞上。

“那妝粉是我的冇錯……”

橫切麵整齊，色彩均勻，毫不成能是厥後摻進的粉。

雲仙一邊應著，一邊難堪的看著秦銀河。

雲仙忙唯唯諾諾的應。

秦銀河看向綠萍，“拿粉盒來。”

秦銀河回身便走，方向是代姨娘屋裡。

鳳翎將齊氏教她的東西反覆一遍，“胡粉固然有毒，但毒性慢，製妝結果好，女子愛美，情願吞鴆者亦不在少數。又因其產地少，是以代價亦是不菲。爹爹若想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倒也輕易。城裡有賣胡粉者，亦不過那幾家，爹爹著人一家一家去將伴計請來，往我們府上辨認丫環便是。”

瑞璿哭道，“不是姐姐還能是誰？我發明的時候，阿瑤的眼上正上著綠妝，那妝是我製的，粉盒也是為姐姐經心挑過的，我怎能認不出來？”

“塞住嘴拖出去，先關起來，明天打發了。”

“還不去！”陸氏衝著雲仙低吼，雲仙無法，隻得向婆子們使個手勢，婆子們向鳳翎挪過幾步，隻聞聲甘氏喊了一聲琉璃。

“反了，反了……”秦銀河氣得麵色烏青，“都給我滾歸去！”

甘氏拉住鳳翎，衝著秦銀河跪下。淚流滿麵，道，“大人。你我伉儷十餘年，我的性子大人曉得。我帶著後代來都城，並不為妄圖繁華。既然這兒容不得我們，那我們歸去便是。求大人饒了女兒性命，女兒冇有錯。錯的是我，是我！求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甘氏先一步攔在鳳翎麵前，道，“mm，有話好好說。mm的表情我能瞭解，三蜜斯的事當然遺憾，但是，開口就要把我的女兒要打要殺的，mm，我也是娘，我不會袖手旁觀。”

兩婆子立時從扯住兩名尖叫的丫環，用力往外拖。

陸氏顫抖著接過。

“邊兒呆著去！”秦銀河喝止虎魄，轉而又向鳳翎，無法的道。 “你娘胡塗，你能彆再添亂麼？這兒是你們的家。回甚麼秦家村！”

綠萍應下。忙去妝台前取來妝盒，雙手捧著遞給秦銀河。

瑞璿伏地痛哭。

“如何回事？真是你弄出來的？”秦銀河瞪目向鳳翎問。

秦銀河不說話，看一眼地上跪著微微顫抖的瑞璿，將手中的粉塊遞給陸氏，問，“還要打死嗎？”

甘氏說完即走，再也不看她一眼。

“大人，大人，奴婢冤枉啊……”話未說完，“唔唔唔”幾聲，丫環們被塞嘴，掙紮的聲音也垂垂遠去。

“那……倒不必。”秦銀河看地上抖若篩糠的瑞璿，歎口氣，“鬨得滿城風雨反倒不好。”

陸氏還要再說，被瑞璿拉住，“娘，歸去吧。”

陸氏倒是一聲低吼，“還不去！要我打死你麼？”

“你也是。”秦銀河轉向甘氏，道，“離家的事情不準再提。兒子的前程，誰也擔擱不得。”

陸氏也不再理秦銀河，顫手指向鳳翎，“把那丫頭給我往死裡打！誰攔著，一併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