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俄然踏空,容止及時收回來,這才認識到,本身竟然在偶然之間走上了死路,他定了定神,視野稍稍規複了一些亮光,這方看清楚。此地是險要的山頭,與劈麵的山嶽一同夾著下方幾十丈遠處湍急的流水,波浪吼怒著相互拍擊。看在現在的容止眼中,便是一條雪也似的白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