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三八 白曉之罪,杖責三百[第1頁/共3頁]
“杖責一百八十?”
文先生頓時點頭,然後看向陳芝雲,說道:“難怪白衣軍是最令人聞風喪膽的精銳,隻是,這一桌酒菜……唉……”
而平凡人捱上幾杖便要難以忍耐,若挨個數十杖,便有性命之危。
三百杖下來,除非是武道大宗師那等人物的體格,不然是必死無疑。
他語氣平平,彷彿甚麼都不曉得。
既是鬆了口氣,又是有些鬱氣。
陳芝雲略微揮手,道:“這位是文先生。”
文先生俄然笑了笑,看向那一桌酒菜,道:“陳將軍,這白都統是犯了甚麼罪惡?還要給他一桌酒菜……如何在老夫看來,倒是犒賞?”
那將士上前來,雙手微拱,旋即答道:“回先生,於疆場之上,未經叨教,領兵外出,論罪當斬首示眾,以正軍法。而在平常時候,此罪之責,放在全軍當中,該杖責一百,但我白衣軍向來端方森嚴,故而杖責一百八十。”
陳芝雲安靜道:“白曉未經叨教,私行領兵外出玩耍,在我白衣軍當中,便是大罪。”
葉獨的目光,也一向跟從著白曉。
文先生沉吟道:“放在全軍當中,這是多重的罪惡?”
白曉提著酒壺的手,驀地停頓了下來。
凡人受得數十杖,幾近便是要喪命。
言語落下,世人麵色俱變。
無形之間,統統彷彿冰冷了下來。
營帳當中,世人悄悄咋舌。
雖說臀部不是關鍵,但狠狠打上三百杖,即使是白曉內勁大成,也接受不住。
這個截殺過他的年青人,畢竟是要赴死了?
這個技藝不凡,暗中還修得道法的年青人,可謂高深莫測,但現在也是要死了?
隻要葉獨,神采變了又變,畢竟沉默下來。
“將軍。”
……
清原麵上暴露幾分笑意,道:“雖說都是未經修行的凡人,冇有甚麼搬山填海的本領,但此中的勾心鬥角,卻也讓人感覺驚險。”
接著,有人翻開了營帳,走了出去。
葉獨深吸口氣,降落道:“好久不見。”
“不是一百八十杖。”
二人的目光,在此時交彙。
文先生淡淡應了一聲,道:“年青人桀驁不馴,倒也料想當中。”
隻怕杖責過後,不但臀部上血肉骨骼,都完整打爛,就連他的內臟肚腸,都要毀傷,乃至有破腹而出的能夠。
而葉獨看向白曉的眼神,也有些龐大了些,或許是歡樂,或許是仇恨,或許是遺憾……
其彆人俱都感覺有些訝異,隻覺此中彷彿有些甚麼古怪之處,但又發覺不出所謂的古怪之處。
兩個曾經要分存亡的人,就在此相見。
陳芝雲淡淡道:“能夠算是。”
但能夠放在明麵上的,也就隻要一個私行領兵外出的罪名罷了。
軍中刑杖,重稀有十斤,加上行刑之時,軍士奮力打下,就算臀部之上,不是關鍵之處,但也足能教人皮開肉綻。
關於白曉的罪名,此中陳芝雲和文先生,都心知肚明。
那將士低聲道:“白衣軍最重軍紀,故而科罰該重很多……不然,何故有令行製止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