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鸞鳳侶1[第3頁/共4頁]
直到一聲叫喊,風獨影纔是回神。
青王很端莊的點頭,“既是‘夫唱婦隨’,那天然是你說吃野果便吃野果,萬一你爬不上樹,摘不到野果,隻撿了幾片樹葉,那我也隨你吃樹葉的。”
“夫人,你又說錯了,這會應當說‘夫君,你壞’,然後為夫便能夠趁機使壞……”
本在一旁撕咬著新奇兔肉的青鳥目睹他們解纜,趕快雙爪抓了兔子便飛了起來,跟在兩人身後。
溪邊樹下,風獨影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麵,唇角微微彎起,漸漸的,弧度越來越大,最後唇角高高翹起,綻放滿臉歡笑,如同溪畔搖擺於輕風裡那叢金菊,明麗炫爛。
“可我想吃烤魚啊。”風獨影眼睛瞅著溪水裡,非常期盼的模樣,眼角餘光卻瞄著久遙。
清徽君偎近她,“夫人,你能夠上我的床。”
碧空朗日,冷風緩緩,久遙捲起袖子,又挽起褲腳,再將長袍一撩紮在腰間,便赤腳走入溪中。春季豔陽灑落,水麵上浮光爍金,他哈腰踩在那一片碎金裡,隻以銀帶束在頸後的長髮頓時滑落,垂在水麵上,但他並未在乎,全神灌輸於溪中遊逸的魚兒,溪麵上閃動著的水光映照在他的麵龐,端倪清湛,風華含蓄。
刹時,胸膛裡有甚麼在鼓勵著,那樣的滾燙灸熱,彷彿下一瞬便要破腔而出。
風獨影略一想,便明白了。他一身靈氣,飛禽走獸都愛靠近,可現在他一心要抓魚兒烤了吃,這水中的魚兒定是透過他身上的靈氣曉得了他的情意,性命危在朝夕時哪還會靠近他,天然是有多遠便躲多遠。想明白了後,看看現在溪中無可何如的久遙,再想想他之前無所不能的模樣,便忍不住想笑,“本來你也不是萬事皆能的。”
青鳥在半空中歪頭看了看,然後便落在一株高樹上,持續埋頭吃它的兔肉了。
中午,兩人留步安息,恰好路旁有一道數尺寬的小溪,溪流蜿蜒而下,溪水清澈見底,溪中魚蝦遊逸。
久遙走過來牽著她的手,道:“阿影,這麼多年來你不是忙著交戰就是忙著朝政,趁著現在養病有得餘暇,我就帶你玩樂幾天。這幾天裡,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夫君,俗話說‘夫唱婦隨’,以是你隻要跟著我就好了。”說著捏捏她的手心,“好不好?”
“夫人冤枉,為夫豈會。”清徽君含笑點頭,姿勢端莊高雅。
風獨影喝完最後一口粥,放下碗,“幸虧他們八師兄弟中也隻他一個怪物。”
“阿影。”
冇動真力的拳頭砸不傷人,以是久遙任她砸著,直到風獨影宣泄完心中的憤怒,他纔是揉揉辣痛的肩膀,然後握住風獨影的雙手,目光深深地看著她,“夫人,本來天下間的女子都怕蛇蟲鼠蟻這些東西。”
溪邊稀有株高樹並排,樹蔭下一塊圓石,風獨影走了疇昔坐下,看著溪邊的久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