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百年血咒已破[第5頁/共5頁]

既然這一次，顧城風能愛上賀錦年，那就代表著他也有但願。

而他，陪著她蹲在地上，時不時地用袖襟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她神思恍然，如陷於舊事普通，淚肆意而流，聲音悲切，帶著摧拉枯朽的哀傷，“血一向流，流呀流……她養的兩隻雀兒一向圍在她的身邊飛著，小雀兒通人道，一向在叫，蜜斯，蜜斯――”

“猜的！”顧城風冷酷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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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挽月小築的岩洞裡的絕壁邊，賀錦年曲住身子，象個孩子般蹲在地上，伸出另一隻手，茫茫然在空中上畫著圈圈，一邊流著淚，一邊續續叨叨地在念著，“她站在這裡，穿戴一身紅色的衣裙，裙子上麵用鮮血寫滿了符咒，她口中念念有辭，好象是一種梵唱，她用頭上的釵子把十指全刺破了……”

“箭術？”姚九落滿身一震，是的，難怪賀錦年朝著納蘭鈺斐射出那一箭是，他感到如此的熟諳！

“先前你明知申鑰兒是你親mm的環境下，你卻如此對她，真罔費了顧奕琛對你的一番教誨！”申氏一族對申鑰兒的殘暴，實在令人髮指，雖說都是出於田敏麗之手，但不解除姚九落的放縱。

“不，不是，他不會死，他那樣的人如何會死呢……”姚九落跌落在青玉石地上，玉唇模糊滲笑，帶奧妙的顫音，他著著顧城風闊步拜彆的身影，他冒死地睜大眼眶，彷彿要將那頎長的背影嵌入眼睛當中，可那人的腳步太快，不過是轉眼之間已消逝在大門外，姚九落欣然翻了個身，怔怔地看著殿頂上，那精彩的雕鏤和彩繪，好似朵朵彩霞飄浮在這斑斕的承恩殿。

一雙皓眸瞬時溢滿欣然哀思，同時也摻雜有一抹懊悔至深、自我厭憎到極致的情感，“不會有血咒了……不會再有血咒了，皇上，你的愛感天慟地，你博得上天的憐憫……”而他，一場豪賭換的不過是一場笑話――

顧城風抬起沉沉的眸子，看著姚九落，冷酷地開口，“姚九落，錦兒就是申鑰兒，鑰兒昏倒後，魄魄落在了賀錦年之身，她是你的親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