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皇帝的表妹[第2頁/共5頁]

“以是，五姨是晉王表妹，我們纔是皇親？”精華再想不到本來柳家和皇家的乾係也如許近。

李氏帶著笑點點頭，道：“都好。兩年不見你，性子比疇前慎重很多，公然女孩兒定了親，就沉穩了。”說著的時候，眼睛還掃了楊九妹一眼。楊九妹低下頭，眼圈竟然紅了。

柳三娘輕聲道：“有一件事，便是你楊氏舅母都不曉得，不過你既然受了柳三一的印，倒是無妨和你說一說。先太後並不但老太妃一個親妹子，她另有一個幼妹嫁給了你外祖父。當時候改朝換代兵荒馬亂，女人隻要有個寄身之處就謝天謝地了，是做妻還是做妾並冇有那樣多的講究。”

楊九妹對恒表哥一往情深彼蒼可鑒，趙恒才和彆人訂婚，也難怪她聽到訂婚的話會難過。精華坐下，在桌布低下伸手，悄悄握住楊九妹的手，以示安撫。

精華還來不及搭話，她自家的眼淚先掉下來了，一邊哭一邊訴：“恒表哥冇有知己，隨便娶誰也不娶我。”

精華想一想，外祖父的妻妾們俱有親戚來往，唯有五姨生母崔氏孃家從無來往，恍然大悟道：“是崔外婆對不對？”

柳三娘打了個嗬欠，神情有些恍忽，吃了半杯熱茶，才把杯盞放到幾案上，笑道：“有些事情娘之前冇有和女兒你明說過，不過我家精華如許聰明，也能猜到幾分，對不對？我們柳家，一向是為晉王做事的。”

柳家大宅這一夜燈火透明,徹夜無眠。天亮時柳三娘纔打著嗬欠從楓影堂出來，沿著荷塘邊的小道從後門進清槐居。一向守在角門邊的紅棗在柳三娘身後給角門上拴落鎖,清脆的鑰匙撞擊的聲音在淩晨的天井中分外清脆。

“未曾。”精華答的乾脆，內心卻在緩慢的想李氏為何要問她二哥的婚事。她二哥的婚事是個老邁難親戚們都曉得。一來王二少房裡有個既寵又美的侍婢，二來王二少不是柳氏親生的，柳氏和他外祖黃家那邊又不大合得來，柳氏同意的黃家永久是反對，以是在王二少的婚事上，柳氏從未幾話。李氏現在明知故問，必是為了給王二少提親。精華眸子子一轉，再瞧一瞧楊九妹本日的沉默，便明白了，李氏夫人籌算把楊九妹許給她二哥。

楊九妹搶過手帕揩淚，恨道：“我也如許想過，但是曉得他定了親，我……我又感覺如果讓我做他的老婆，便是讓我日日難過也是好的。”

“你不提，我不想，就冇有那麼難過啦。”楊九妹望天歎了一口氣，又換了笑容，道：“你提他，我現在又不歡愉了。你賠我，杭州有甚麼好吃的好玩的，快帶我去找。”

“我有喜好的人。”精華垂眼淺笑，“不是大家都喜好你的恒表哥的。”

母親平常有話說多是板著臉，為何本日如許和順？莫非有大事產生？精華體貼腸扶著柳三娘到裡間榻上歪下，貼著母親坐下替她拿肩。

小廳裡隻剩李氏夫人和精華九妹。楊九妹奉茶畢，冷靜走到檻邊，倚著楹柱看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