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王大少又鬧彆扭[第4頁/共7頁]

淑琴便道：“施藥是積福的功德，娘和我都不攔他的，隻是……隻是你表哥倒底體弱，有些兒怕他過了病氣呢。以是想問問mm，他們在外頭施藥，是如何一個景象。”

柳氏感喟，“老是精華的親嫂嫂親侄兒，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字，再頭疼也是要照顧全麵的。幸虧大房那邊鬨了一場把我們老爺的心傷透了，不然現在我還要服侍長嫂呢。”

李知遠來尋王耀祖，儘本份罷了，王耀祖又不是他親老子，儘能夠笑容忍罵，又是天生和精華母女不對於的，既然人家不上路，他也不勉強，笑一笑道：“大哥說的是，小弟去給教員和師母請個安。”拱拱手出來，到王翰林的書房來存候。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起來，王翰林已是消了氣，令人去喊大兒子來發言，豈料王耀祖極早就出門去了，黃氏一問三不知，又把小老頭氣了個夠嗆。文才早餐後去了李家，文才娘子陪著婆婆到黃氏那邊做針線說閒話，黃氏傳聞文纔去助李知遠施藥，便把王耀祖昨日回家發作的話又說了一回，勸文才娘子道：“文纔來歲能考了吧，小王爺都是我們家的門生，文才必是能考得起的。叫文才閒了多寫幾篇文章給爹看看不好麼，讓他在外頭混鬨，萬一也染了時疫可如何好？”

精華羞答答點頭，道：“五姨梯己與我的，二哥也有。母親叫我和你籌議，看我們兩的地是拚一塊兒，還是分開來？”說著就把幾個卷軸展開，本來是清冷山一帶的輿圖。他兩個七手八腳把幾張圖拚在一起，用鎮紙壓好邊角。

“嗯。都城裡的頭節早打通了，”精華高歡暢興點頭，道：“劉大人要承施藥的大情麵。反正我孃舅是要占三分之一的，我們的先占下了，也冇人敢和我們爭。這幾日我娘和五姨已是看好了。五姨說先與你定錢，好叫你用心乾活。。”

“想要好處，如何能不冒風險？”王翰林恨道：“都是他娘把他養壞了，隻曉得撿現成好處！你看看他，他除了會跟我鬧彆扭，何曾想過要替我分憂。”

淑琴笑嘻嘻出去，便感覺精華的內室變了個模樣。疇前在縣裡時她也到精華的臥房裡來過。之前精華的住處非常樸實，向來不見金玉。本日一出去，最奪目標就是挨著牆的那幾隻大櫃子大箱子，都包著雲紋的白銅飾，邊邊角角擦得雪亮。窗台邊的半桌上，擱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白玉香爐，左邊擺著一個紅瑪瑙盆，盆裡壘著十來隻拳頭大的黃果子，右邊是個一尺高的玉山子，雕著神仙捧桃。屋子裡不但到處都透著豪華，靠著牆還站著幾個眼熟的標緻大丫頭。

精華高歡暢興送了茶去，悶悶的返來，柳五姨瞧見，心疼甥女，問她為何悶悶的，精華便把方纔的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