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表姐，這回不打你[第2頁/共5頁]

精華笑嘻嘻回她：“我想管我又有本領管，我和五姨說了五姨就讓我管。你說五姨偏疼，是不是你也想管？你都到杭州住了有好幾個月，你想管你如何不說？你說了說不定五姨會讓你管的哦。”

“你！”清蜜斯隻說精華本日未曾脫手，說話又軟和很多，實不料精華行事光棍的不似蜜斯，氣的話都說不上來，頓腳甩手倒是不敢發作，捏著小拳頭跑了。兩個小丫頭提著裙子跟的緩慢。

“月錢？”精華回身，反問道：“不是管事，哪來的月錢？”

不是說席五郎對蕭清成心機麼？如何看到蕭清席五郎是這麼個踩到狗屎的不利模樣？精華慢走幾步，決定不要管他們的閒事，漸漸從人堆外走，就要擦身而過。

“我不歸去，我是來尋五姨的。”蕭清一揩眼淚，朝精華翻了個白眼，恨道：“你就是打我我也不怕，歸正我不走。”

看到是精華小蜜斯，圍觀的人都讓開一條道兒。公然，清蜜斯身姿如弱柳扶風，嬌麵上淚光熒熒，一副又荏弱又倔強的模樣，實是招民氣疼。席五郎度量幾隻卷軸，被清蜜斯扯住衣袖攔住來路，急的額頭冒汗滿麵通紅六神無主。

福壽笑道：“清蜜斯纔來時，就是我們看著，都說她是個軟軟的蜜斯，再想不到她是那樣的，那裡能怪五蜜斯看錯了。倒是小蜜斯，揮拳時毫不含混，縮回拳頭還能把清蜜斯當要好姐妹相待，真是能屈能伸。”

蕭清嚶嚶聲又起，精華惱了，猛的一拍桌，喝道：“不準哭，你說的有理我不打你。你要不說隻哭，頓時就打。”

柳家的管事既然分紅三派，天然各有各的態度，態度分歧，定見也大不一樣，說不得幾句就吵架原是常例。過不一會管事們吵起來，精華看阿誰坐在角落裡記錄的兩個青年管事都把筆放下了，就曉得明天到此為止了，現在是管事們發散思惟兼歇息時候。他們相互進犯時說的話，如果提及私家天然會被忽視，如果提及公事，管記錄的天然會記錄下來，轉頭清算過後，席五郎會分條清算，把正反兩方的意義總結附在背麵送給五姨瞧。她在不在這裡都不打緊，便悄悄退了出來。

精華便站起來，叮嚀三葉嫂子道：“你在這裡陪清蜜斯說說話兒，我去去就來。”說著出來，小海棠便跟著精華轉疇昔了。三葉嫂子走到門口把清蜜斯那兩個丫頭招出去，她安閒廳邊一個竹榻上坐下來，笑嘻嘻問那兩個小丫頭多大，幾歲奉侍清蜜斯等語。

精華想了一想帳上清蜜斯名下並冇有月錢這一項，好笑道：“我是你們搬走第二日接辦管的帳。那天是蒲月十六。柳家定規月朔領月錢，本日是二十五。這個月發月錢時我冇接辦，我便是想扣你也扣不著。下個月嘛，我誠懇奉告你，你和你哥一不姓柳，二不在柳家做事，我一文錢的月錢都不會發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