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四抱著球球,挨著七老夫坐著。老哥倆都抽著葉子菸,嫋嫋的煙霧從菸頭和鼻孔裡升起來,漸漸地消逝在潮濕的氛圍中,再無陳跡,像這一刻喧鬨的光陰。
兩個白叟拿了鋤頭走出了院門,把老杏樹的一樹繁花關在了身後的院子裡。隻是這春季裡興旺的春意如何能夠關得住,那探出院牆的枝頭,粉色的花朵還是在風雨裡招搖著。
“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他們返來乾嗎?”
“七哥,你看他們搞甚麼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