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娃兒是自家的好,婆娘是人家的乖[第2頁/共3頁]
鳳仙兒是幾個女人裡臉紅得最短長的,整張臉像一朵嫣然的石榴花,讓黑油罐看得都有些流口水。
“黑油罐,來幫老孃打整一下屋子,老孃腿腳不便利。娃們說本年要回家過年的,要從速清算一下的。”小辣椒對黑油罐說。
那些女人不見得就有牙狗老婆有姿色,隻是俗話說“家花哪有野花香”,彆人家裡的東西總感覺比本身的好的。能夠征服更多的女人,也讓牙狗感覺本身很了不起。或許,這是統統雄性植物的原始本能吧。
小辣椒說:“那是啊,城裡人講究多,不像在鄉村裡,本身想乾甚麼就乾甚麼。我們家娃讓我去住了一段時候,我都不風俗。娃和媳婦非要留我住,我都不肯意的。”
“水清他們在城裡買了屋子了,說是等我乾不動了也搬到城裡去住。你說如果去城裡,怕是不風俗吧。”七老夫本身編織著一個七色的迷夢。
鳳仙兒麵前閃現出水清的模樣來,水清長得像七老夫,高高壯壯的,很勾人的一個川中男人。鳳仙兒也想起一些讓她臉紅的舊事,她彷彿聽到了兩小我在一起的時候,水清難以按捺的短促的呼吸聲。哎,為甚麼好男人都是彆人家的呢?鳳仙兒在內心感喟了一聲。
“也還行吧。你那兩個娃娃也不錯啊。”小辣椒飛了黑油罐一眼,也不管那麼多人在,矯飾著她的風騷呢。
“我們家良玉過兩天也要返來了,本年他們還不錯。他說本年買車了,十好幾萬的車呢,過年就要開返來。”黑油罐有些對勁,“到時候,老子也洋盤一回,坐著小車去縣城耍一盤。”
“這是隻孝子狗,七老夫,你不要養吧,不好。”小辣椒看了一眼球球頭頂的那一團白毛說。
王四姐的老公廖二哥在縣裡的氮肥廠上班,也算得是半個公家人。他是個講究人,沿著溝渠種了一些樹木花草,弄得跟個小公園似的。樹下襬了一溜的石凳,石桌。
高腳杆感覺牙狗跟四周村裡的女人的這些事,總比他去找那些爛女人來得安然些。不過就是趕集的時候,幫人家免費拉點東西,或者是農忙的時候借用一點勞力。歸正她也不能夠把牙狗拴在褲腰帶上,他要想亂來她也冇有體例,隻要他每個月往家裡拿錢就行。
球球聽到有人說它,從七老夫懷裡拱出來,對著高腳杆汪汪的叫了兩聲。
這牙狗真的就像他的外號一樣,實足的就是一頭精力暢旺的公狗。
人們的話題就從七老夫懷裡的球球說開了。
在金寶家吃過午餐,插手葬禮的人就散了,都聚到村口王四姐的麻將館來。
“七老夫,水清他們本年又不返來過年了嗎?”鳳仙兒想要岔開話題,鼓著眼睛瞪了一眼色眯眯的黑油罐。那害羞帶嗔的模樣,把黑油罐的魂都勾走了。
“你個鬼娃娃,不曉得老話說的‘娃兒是自家的好,婆娘是人家的乖’嗎?你娃娃每天揹著你家高腳杆,不曉得上過多少人家的床啊?”黑油罐歸正也是不要臉的人,說話也冇羞冇恥,把本身那些破事當作了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