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此事不算[第2頁/共2頁]
徐明遠不慌不忙道:“回陛下,當今曾尚書與恒國公尚不決下婚事,以是統統尚且不晚。微臣雖出身寒微,若論家世,當今確切攀附不上曾尚書。
不過世人不得不承認的是,以徐明遠的家世另有處境,能夠把局麵一步步從賜婚文華中拖到現在這般局麵,徐明遠的老謀深算已是讓很多人刮目相看了。
燕帝聽了徐明遠的話以後,點了點頭,又是看著曾黎景問道:“曾愛卿,曾老可有說過這話?”
燕帝也是有些不測徐明遠會這般說話,抬手錶示百官溫馨下來,看著徐明遠問道:“徐愛卿,你所言又是何意?如果曾愛卿和恒國公已經定下了婚事,那此時便是朕也不好讓他們改口。”
就算是闊彆長安,陛下每年還是會寫幾分信問政於曾寬,曾寬也未曾回絕諫言,雖遠廟堂之高遠,但每次所提之策都會被陛下在朝堂上和諸位大臣會商好久,多有得益。
徐明遠曉得曾夫子在陛下心中的職位,而之前他所問的三句話,也是無法之舉。若非如此,本日在這殿上定下文華和曾清怡的婚事,此事就成了無解之局,兩人如果不想被此事拘束,最好的成果也隻能是遠走江湖。
站在百官行列中的恒國公此時麵色也是有些陰沉,看向文華的目光儘是恨鐵不成鋼之意,而落在徐明遠身上之時,則是多了幾分陰冷。
陛下對於曾寬的恭敬不言而喻,傳聞當年曾寬曾教習過陛下一段光陰,以是陛下一向對他執弟子禮。並且聽聞曾寬與當年的太師也乾係莫逆,朝中現在擔負著各方主官的更有很多是當年曾寬一手汲引上來的。
不過現在百官看徐明遠,眼中意味已是變了很多,固然進了殿後,麵對賜婚之事,徐明遠表示地有些被動。
而現在徐明遠竟是搬出了曾寬,說出了那段尤其率性之話,最後更是以三句反問,逼得曾黎景一句話也答不出來。
既然徐明遠敢在陛上麵前說這話,那曾寬的那話多數就不是徐明遠胡胡說的,那本日之事可就成心機了。
且當初在蜀州,新科進士王子琪曾提親曾蜜斯,當時曾夫子曾言,曾蜜斯之婚事,若她不肯,那便不嫁。
如果曾黎景因為徐明遠的話,讓本來和恒國公定下的婚事黃了,那兩家之間的乾係天然是變得難堪了。
不過天下甫定,當時已經成了百官之的曾寬倒是辭去了中書令一職,不顧陛下數次登門挽留,回到了劍南道蜀州,成了那崇州書院的院長。
徐明遠出聲反對曾黎景所說之話,說出的話也是引得百官一陣嘩然,如果不是那些新科進士恐怕在這殿上說話給百官留下不好的印象,此時恐怕已經炸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