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驚雷起[第2頁/共3頁]

“公子說話當真風趣，此事因秋水而起，那秋水便先彈一曲，以表歉意。”秋水女人笑著說道，豎抱琵琶，手指輕撥琵琶弦，一聲聲清脆的聲聲響起，時如玉珠落盤，時如輕風拂麵，當真讓人沉浸其間。

秋水女人見此，掩口輕笑了一下，發間鳳尾簪微微搖擺，當真是一笑百媚生。

那小廝被李牧這麼一問，不由愣住了，額頭上的盜汗又是冒了出來，唯唯諾諾地點著腦袋說道：“端方是倚翠樓的端方，不過此時小的也做不了主，您看兩邊可都不是小的能招惹的，這可如何是好。”

徐明遠表示認同，笑著點了點頭，端起酒杯和李牧、藍先武碰了碰，皆是會心一笑，一飲而儘。

李牧曉得徐明遠問的是樓下傳來的嗬叱聲，笑著搖了點頭道：“如果吏部的曾尚書來此，那我天然是會恭恭敬敬地把他迎上樓來，還會把主位讓給他做。現在樓下不過是個考功郎中，晾著他就行了，等會倚翠樓的人來了，也是我們占著理。這店大，端方也不小。”

那小廝如蒙大赦，趕緊向著樓下小跑去，後背已是被汗水浸濕了。

“去把能主事的人叫來，另有，樓下給小爺攔住了，我是來聽秋水女人彈琵琶的，可不想聽甚麼考功郎中考校。”李牧也不難堪那小廝，揮了揮手道。

李牧也是笑道：“秋水女人當真是申明遠播，這樓下的郎中大人都要拆樓了，就為了聽女人一曲，不知可否先賞一曲，掩一掩樓下的喧鬨之聲。”

白墨樓幾近撫過琵琶上的每一到處所，橫抱琵琶，俄然一撥琴絃，一聲傲岸的琵琶聲響起，如一聲驚雷響起，房中世人皆是心神一震，而那秋水女人則是眼睛一亮，緊緊盯著白墨樓的手。

白墨樓冇有回話，而是看著秋水女人手裡的琵琶說道：“可否借女人琵琶一觀？”

那雍容婦人應當是這倚翠樓管事的人，見李牧這般表示，笑著點了點頭，站在門外冇有進門來。而屋裡的那些丫環，看到那婦人，皆是微微施禮，卻也冇有出聲。

白墨樓伸手接過，苗條的手指撫過琵琶，眉頭微微皺起，像是有些不解和猜疑。

李牧見此，也是不由有些無語地笑了笑，看著樓下登登小跑上來的青衣小廝，恰是方纔領著他們出去的阿誰，沉聲問道：“樓下何事，為何這般喧華？”

不過我在江南都傳聞了，倚翠樓可不比彆家青樓，這女人進了客人的樓，外邊就是王爺在喧華，也得裡邊的客人承諾纔可讓女人換客人，不知這端方好好不好使？”李牧看著那小廝，手指悄悄扣著桌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大人？”李牧看著那小廝有些玩味的說道：“如何個大法？是六部主官呢，還是皇親國戚啊？又或是阿誰國公、郡公？”

“確切不錯呢，江南也找不到這般好的琵琶聲了。”李牧也是點了點頭道。

琵琶聲驟停，秋水女人有些不測埠看了一眼門外，又是看向李牧，明顯是在等著李牧措置。

秋水女人眼睛一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