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隻趨大勢何必辯[第1頁/共4頁]
徐明遠和鄭直一問一答,諸生也是溫馨下來,諦聽二人之言。
“聽方纔徐兄所言,對於南詔非常體味,敢問對於小弟之前所言的運糧線路,有何觀點?”鄭直非常誠心腸問道。
鄭直聞言,眉頭微皺,又是緩緩伸展開,抱拳道:“徐兄所言極是,小弟受教了。敢問徐兄心中可有更好的運糧之道,可否讓小弟見地見地?。”
就在這時,曾夫子一擺手,沉聲道:“好了,本日辯論既已結束,也不要讓諸生在這驕陽下多等了,關於這名次的題目,就正大光亮的說給諸生聽吧,也讓高刺史和諸位大人見證參詳一下。”
諸生神采各彆,有惱羞成怒無處宣泄者,有堆徐明遠心悅誠服如馬誌蕭者,有淡然如白墨樓者,也有對徐明遠心神佩服,兩眼放光如周斌傑者。
白墨樓嘴角閃現一絲難以發覺的笑意,玉扇輕搖,還是安閒。
老魁樹下的爭論愈演愈烈,看來對於第一名的歸屬,諸位教習的觀點並不同一。
“慈不掌兵。”白墨樓也順著徐明遠的目光看去,聲音更冷了幾分,隻是嘴角卻柔化了幾分。
隻是諸生當中有很多人,之前還瞧不起徐明遠,出言諷刺,現在場麵刹時反轉,實在是有些難以將心態轉過來,惱羞成怒之下,場麵變得有些喧鬨和難堪。
高刺史靠著椅子,冇有出聲,淺笑著看著這統統。而諸位官員也是看著高刺史的眼色,冇有表白態度,皆是老神在在的等著。
徐明遠也是笑著拱了拱手道:“如果有酒更好。”
鄭直心悅誠服坐下,諸生再無言語,場麵頓時有些溫馨。
要我看,徐明遠之辯,前十都不該有。更應告訴官府,查一查他的秘聞,看看是不是真的和南詔有關聯。”
場下諸生無人應對,徐明遠衝著老魁樹下行了一禮,也是重新坐下。
周斌傑揉著屁股,本還想罵白墨樓來著,見到這一幕,也是咧嘴嗬嗬笑了起來。
高刺史一言斷真假,必定了徐明遠的話,無異於打了之前出聲諸生的臉,更是印證了白墨樓的井蛙之喻。
一名白眉教習起家,朗聲道:“我們數位教習會商以後,本日辯論,第一非徐明遠莫屬。其以南詔和為辯,連辯四人皆勝,辯詞鋒利,層次清楚,可稱得上近年來可貴的辯論。
徐明遠無法的攤了攤手道:“神仙打鬥,我們看著就好了。”
林教習再問了一遍以後,確認無人再辯論以後,纔是朗聲道:“那本日辯論到此結束,諸生且坐等半晌,待諸位教習會商著名次以後,再行離場。”
諸生垂垂溫馨下來,王子琪也是有些失魂落魄的坐下。
就在這時,鄭直起家,看著徐明遠拱手道:“徐兄,小弟有一事相問,可否為我解惑?”
曾夫子目光掃過諸位教習和官員,然後落在石坪下諸生的身上,麵色漸沉,沉聲道:“如果事事隻趨局勢而辯,那這辯論又有何意義?如果聖上隻聽順意之言,那要這天下讀書人何用?”
仗著伶牙俐齒,強辯此等逆勢之言,又豈能得第一之名。如果聖上見此龍顏大怒,又有何人能夠擔負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