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大勢還是本心[第2頁/共3頁]

徐明遠點了點頭，這馬誌蕭所言，有理有據，從開端拋出本身的觀點以後，厥後所言儘皆扣題，如果寫在紙上，便是一篇不錯的策論。

而那幾位官員見鄭直年紀較小，也是輕聲問了書院教習，體味以後，看向鄭直的目光也是多了幾分期許。

並且馬誌蕭所言，多是在坐門生心中所想，以是世人聽著也是連連點頭，很多門生看著馬誌蕭眼中有著佩服之意。

三年前他和師父曾往西南而入南詔，在南詔遊曆了兩月不足，走遍了南詔之境，連偏僻的小部落都逛了很多，乃至還見過當年髦未登上王位的覺樂鳳。

白墨樓見他發笑點頭，冷聲問道：“你感覺如何？”

林教習淺笑道：“馬誌蕭，你有何良策，固然說。”坐在矮幾前的兩名教習，也是提起了筆，正襟端坐，看來是籌辦要記錄馬誌蕭的話。

不過也有籌辦出言的門生麵露煩惱之意，馬誌蕭所言也是他們所想，有了馬誌蕭珠玉在前，他們再說，那便有拾人牙慧之嫌。

“哦？”白墨樓搖扇的手一停，看著徐明遠的眼睛說道：“征南詔已是局勢所趨，你此言何解？”

南詔為大宛藩屬國，毗鄰劍南道，數十年來與大宛一同抵抗西域勁敵吐蕃，是大宛西南最首要的屬國。大宛在南詔設姚州，調派都督，歸於劍南道節度使統領。

徐明遠見此，輕聲笑道：“歸正等會我都要說，就先反麵你多說一遍了。”

徐明遠笑著搖了點頭道：“戰還是和，也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決定的，不過我感覺對南詔出兵，於大宛弊大於利。”

朝中大臣如何想，徐明遠不曉得，也不是現在的他會去想的，不過在他看來，對南詔出兵，實屬不智，且不是他所願，此乃本心。

以是對於徐明遠來講，那些乃至未曾踏足劍南道的文人所書的南詔風情，實在好笑至極。而對這些對比鄰的南詔都體味甚少，以為五千兵馬便可踏平南詔的書院門生，更是無話可說。

白墨樓聽了一會以後，看著鄭直說道：“本來我以為鄭直此人可治承平世，能掌一道之政，現在看來，便是讓他管全軍糧草，也足以勝任。”

南詔之地，比起大宛卻實要掉隊很多，少有歌舞昇平的大城，更不消說長安那般百萬巨城。

徐明遠在心中也是考慮了好久，戰南詔，這是局勢所驅，和南詔，倒是他的本心之意。

局勢所驅，以是林教習話音落下，座放門生多是義憤填膺，痛斥南詔忘恩負義，恨不得披上甲衣，親赴南詔，將那些不野蠻的蠻夷的頭擰下來，親身教誨他們如何寫恩德二字。

就說南詔諸部門路不通，其間高山險流數不堪數，大宛鐵騎尷尬大用。且山川之間毒霧瘴氣滿盈，蛇蠍毒蟲無數，大彷彿想出兵南詔，必然是一條骸骨累疊的血路。

馬誌蕭坐下以後，立即便有另一名書院門生起家，他所言也是覺恰當戰南詔。不過比起馬誌蕭，他的辯論便顯得差了很多，言不及義，聽得在坐門生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