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第3頁/共4頁]
“粱耀祖與馮雅見麵了?”以墨排闥入室,花舞跟在其身後,為她端來淨麵洗手的水。張月鹿挽了挽袖子,接過她手裡的銀龍紋金盆,揮揮手,“下去吧,這裡有小爺服侍著呢。”
以墨笑容逐開,在他炯炯的目光中拿起桌上的荷包,在手中衡量幾下,揚手扔給了張月鹿。張月鹿伸手接住主子拋過來的銀兩,喜滋滋的笑著打趣兒道:“王爺,這滿滿一荷包的銀子銀票,少說也有幾千兩吧?”
恩恩,這是她第一次‘贏利’,多希奇咯。不過這內裡有幾分馮雅和粱耀祖的功績,要不是馮雅仿照馮城易的筆跡給封路寫信要封路給粱越湖一條活路,要不是粱耀祖用半數家財打通刑部的官員,要不是粱耀祖用馮雅的明淨閨譽來威脅馮雅……必定不會有粱越湖放逐塞外的成果,以是說,以墨還得感激那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話還未說完,就見侍衛麵色鎮靜的跑來,“王爺,王爺!不好了,不好了!”
聞言,呈襲黑著臉抬腿就朝他踹一腳,謾罵道,“你他媽的纔不好了!老子好得很!”
以墨輕笑一聲,盯著水盆中的銀龍紋,意味深長的道,“那些深閨女子的手腕到底有多暴虐,心腸到底有多狠戾,信賴不久便會曉得。”
“為了達到目標不吝拿‘明淨閨譽’之事來威脅一個強大女子。粱耀祖的行動固然不品德,可他為了救父能毫不躊躇的舍了大半的產業,可見他另有可取之處。”以墨將擦手的濕帕子放入水盆中,淡聲批評著粱耀祖此人。
以墨洗去一身頹廢,清算了衣衿便踱步坐在書案後,提筆在烏黑的宣紙上寫著梅花小楷,“拂曉那邊有動靜了嗎?”
“甚麼――?!”呈襲揚聲驚呼,旋即嚴峻的急問,“進賊了?有丟東西嗎?丟的是甚麼?值不值錢?另有,那膽小包天的賊子可有抓住?”滿屋子都是古玩珍寶,隨便丟一樣都像是活生生的在挖他的心頭肉。
太子爺說甚麼來著――眼睛放亮些,平時多重視著,彆讓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靠近你家主子……特彆是男人!
“是啊,狗急也曉得跳牆。但願粱耀祖曉得分寸,不然……”
哎喲~老立哦,你孤陋寡聞咯~這戶籍文書的用處可大了!比如……嘿嘿,一會兒你就曉得了。
呈襲甩袖怒走,牌桌兒天然就散了,以墨麵含含笑的走回院子,張月鹿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喜滋滋的拋耍動手裡鼓鼓的荷包,“主子,發財了,這內裡的銀票加上碎銀但是有七千五百八十六兩之多呢,嘿嘿,都能夠在蜀錦酒樓包兩桌酒菜了!”
老管家見他光輝的笑容,躊躇一番,最後還是將即將問出口的疑問給嚥下,心想:如果賊子真如侍衛言的那般短長,又怎會失手。獨一的解釋就是那賊子就奔著王府的戶籍文書來的。轉刹時另一個迷惑又浮上心頭:賊子偷戶籍文書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