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四章[第2頁/共3頁]
“冇有。”
畫中人物微風景動靜搭配,纖毫畢現,彷彿都是真的一樣。峻厲想起二人初見那會兒,的確是這個景象,不由噗嗤笑了。
“你這是籌算召我侍寢呐?本日我身材不適,服侍不了你。你還是……”
峻厲哽了一刹才大口語裡的意義,一氣伸手,籌算擰他的耳朵。他卻趁她晃那一刹神,搶先在她身上戳了幾指。
峻厲見狀更加火大了,“叫你跪就跪?有冇有節操!”
白蓮花一伸手,把她抱到腿上,圈在懷裡。那藥酒的藥性還未退,她雖醒了,尚且懶洋洋的體軟有力,加上被看到的東西吸引,一時也顧不得彆的了。
“你有。”
“這張?”
“我就不信了,在夢裡你也能累壞我。誠懇彆動!”
“讓我顏麵何存?”
“以是?”
峻厲分外動情,不由咋舌詫異:“這些都是你畫的?”
峻厲悔之晚矣,軟倒之前被打橫一抱,放到床上。
“我膝蓋硬,一跪這琴準要裂了,怪可惜。”
白蓮花這個當爹的不愧曾跟竹馫修習過樂律,調子指法幾近不出錯,且儀態端莊,有模有樣。敞亮那小子卻純粹瞎鼓搗,脫手曲不成曲,調不成調,不至說是刺耳,也刺耳得很。
“殿下!”
在這十幾張畫裡,少年垂垂長成青年,對畫中另一個配角的豪情由畏敬變成敬慕,敬慕變成渴念,渴念又變成傾慕,思慕,渴慕,終至情根深種,難以自拔,卻又默守冰心,暗自傷懷。
“你中了南無的丹田氣,三天三夜我才幫你化解,必定你又累壞了。”
“虛張陣容罷了,實則被你嚇了一跳。”
“少廢話!”
“當年你跟我拚酒輸了,承諾我,而後在床上任憑我如何賽過都行,你毫不抵擋。這一張就是你伏輸以後,累壞了的模樣。”
入眼那頁畫著一片竹林。一個年青超脫的紅衣男人爬在一杆老竹上麵,往下薅竹米。樹下一個青衣沖弱瞪著眼、挑著眉、仰首看著他,一手掐腰,一手指著他。邊上還配了字:呔!甚麼人敢偷我的米?
“不但不平,還覺幸乃至哉。”
“初學罷了,哪兒有這等技術?是我變出來的。”
“好吧,冇有。是我記錯了。”
“唔。”白蓮花持續往下翻。
並且……
峻厲遠遠張望半晌。
峻厲覺得前麵還是伉儷倆昔日鬨那些陣仗,看了半天卻冇明白。
“服從,公主殿下。”白蓮花又翻一頁。
“怕你身為男人卻長那麼都雅,是那裡來的山精妖怪,會把我這個小羽士吃掉。”
峻厲挺直腰背,端坐在那邊紋絲冇動,非同普通的姿式卻讓她頓時漲紅了臉。
白蓮花把琴搬到床下,往上麵一跪。
“至今還鮮少人曉得,當年你扮過女裝。”
“我們兩個第二次同房時,你累壞了,必須畫一畫。”
“當時你年紀雖小,卻有些氣勢。”
白蓮花翻過這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