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1頁/共4頁]
妖帝眉心稍擰道:“如何,那廝已然出來了麼?”
聽阿難沉聲說道,白蓮花公然負手站定,一旁觀戰。阿難不愧冥府第一妙手之名,竟能安閒穩定地頂住狂魔鐮的淩厲守勢。也是妖帝方纔損了傀儡,扳連得真身也元氣受損。
“所謂的慈悲有甚麼用?笨拙的正道中人呐!”妖帝難掩對勁之態,恥笑一句以後開端縱情吸噬血池之血。
正要再度揮劍上前,耳內聽妖帝傳話道:“本尊給你一個戴罪建功、報仇雪恥的機遇。給他看你後頸!”說罷傳授一個口訣。血奴又怒又急之下不及細想,隨即將頭髮往身前一捋,提劍上前幾步,把被鮮血染紅了的後頸送到仙君麵前。
血河天國最深處血池之血佐以無極宮的秘術的確能夠化人。但是所化之人是冇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且受施法者的心念影響,它們的言行便是施法者內心最巴望的事情,比方慾念,惡念,貪念等等。
“優曇婆羅多.阿難奉家師之命,來取劈魂刀。”
妖帝把殘月三邪塞進血奴手中,猝然變色道:“本尊猜想那廝也該出來了,正想瞧瞧他這些年長了甚麼本領!”說罷挾著一道血光撲向阿難。
血池之血比血奴的純陰之血熾熱數倍,這恰是他養護肉身亟需的東西,每一滴都代價連城!但這些血也明示著,另有另一個敵手不知暗藏在那裡乘機而動。
扶血奴躺到地上,妖帝縱身站到廢墟之上。
妖帝的嗤笑當然顯得他驕狂,也確是究竟。阿難麵上顛簸了一下,彷彿是微淺笑了:“妖帝陛下想必不知,世上已有第三人能使此術。”
從她沉入池底到被撈上來,妖帝胸前的傷口一向在噴血,照這麼下去,要不一會兒他就得流乾血而死。咳,他是來補血的,看來倒像是補大了,溢了……
以優曇婆羅多冠名的都是冥王的靠近人,麵前這隻鬼妖帝傳聞過,他是冥王座下幺徒,修為倒是冥王九大弟子之首,看其魂體之烏黑程度,修為隻怕已經在冥王之上了。
“爹爹不與祖父他們一起脫手便罷了,為何還要送給阿誰賤人這麼好的東西?!”敞亮剛大聲詰責這一句,就看妖帝猝然變色,慘叫一聲滾倒在地。
血奴到這時才又反應過來。倘若她不是血奴,白蓮花與她的仇怨又是真是假?魔刃在手,大仇刹時可報,她心下卻蒼茫之極,一時倒愣在原地。
提著狂魔鐮來到血奴麵前,妖帝柔聲笑道:“你做的很好,本尊要重重賞你。”
“剋日本尊聽到一些風聲,這纔多了個心眼。不料你們公然來了。來便是客,本尊與你們痛飲幾杯如何?”妖帝笑語暖和,似個好客之人,部下卻非常淩厲,招招暴虐。阿難也不客氣,絕技儘出,與他戰在一處。
妖帝目工夫鷙的切近她道:“很好,比之前的花拳繡腿進步很多。”說著握住劍柄,將那把劍緩緩抽出胸口,橫劍打量。
但是白蓮花的修為遠在阿難之上,仙鬼二人聯手,妖帝處於優勢,想保住劈魂刀可不易。縱是修羅殿大總管桑熱帶人趕來圍攻,也完整逆轉不了於妖帝倒黴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