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4頁/共4頁]

“你冇病，隻是健忘又嗜睡，且一睡著便沉浸在夢境當中難以自拔。我得費很多工夫，偶然乃至要到你夢裡才氣把你喚醒。”

前麪人身蛇尾、嬌俏敬愛的女孩約莫十一二歲，前麪粉雕玉琢的男孩四五歲的模樣。男孩乳燕投林普通一頭紮進血奴懷裡，又甜又清脆的叫道：“娘啊！”

血奴看了白蓮花一眼，後者但笑無語。血奴遂拉著敞亮的手回房。

“就這麼說定了！”

低頭見敞亮的眼睛水汪汪的，血奴心腸一軟生出歉疚，遂甚麼也不顧了，捏著他肉嘟嘟的臉問：“兒啊，為娘陪你玩一會兒。你有甚麼好主張？”

一時聽不見屋裡動靜輕易解釋，一夜都聽不見可就露餡了。白蓮花自有主張，撤去結界跟敞亮演了幾句戲詞。

“這麼看來你也是後孃。”

血奴瞠目：“你到我夢裡？”

不遠處的桌上燃著燭火，昏黃的光照在他身上，將他鍍出一個淡金色的表麵。

“她不是蛇妖，”敞亮搶在白蓮花前麵說道：“是人妖。我祖母是人蛇雜交所生，她白叟家是人身蛇尾，傳到華嚴這裡竟然也是人身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