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已經從牡丹口裡得知本相,可現在當李墨又說了一遍以後,她還是暈了一下,唇顫了顫,卻不知該說些甚麼好。
“膽量還如許小?”忽地,耳畔響起了低低的聲音,李蔓嚇的一怔,拉動手來,就瞧見李言不知何時靠在了視窗邊,頭稍稍探過來,挨著她的臉側,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炕已經被李墨清算潔淨,固然另有些潮濕,但坐一下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