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這也能叫衣服?[第1頁/共3頁]
宴清風蹲下身,大手握住她光亮的肩頭。
……
他道:“宮變之時,他站了瑾王。”
卓明月捏緊手中帕子,在四人的諦視之下,不敢多做躊躇,聲如細紋地說道:“我是宴將軍的人。”
卓明月偷偷看他一眼,可如果如此,他們之間有拯救之恩,該肝膽相照纔是,如何就到瞭如此境地?
長公主冇法強令宴清風做駙馬,可要對於幾個女子,倒是輕而易舉。
他這才認識到不對勁。
“你和秦時一樣,都是冇知己的。”
“好久冇聞聲這話了,成心機。”
宴清風輕而易舉地把她抵在門上。
她不敢再去看秦時是如何的神采。
厥後必然還產生過甚麼。
卓明月墮淚的模樣最是楚楚動聽,宴清風卻冇有涓滴顧恤,狠狠咬住她心口最柔嫩的處所。
秦時幾近要把牙咬碎了。
竟然另有這碼事?學桃園三結義麼?
她拚力去掙雙手束縛,可在地上扭著腰的模樣更是媚態實足。
她與秦時非親非故,秦時幾次三番替她得救,至心待她好,她都有所體味。
但她冇有把這話說出口,隻是輕垂了小扇般稠密的眼睫,眸底一片痛苦。
梁王的意義是,曾經向宴清風獻過媚的,除了康敏蘇都冇命了。
巧了,他恰好就想欺負卓明月。
她肩膀被死死按著。
“說著心悅我,又跟秦時膠葛不清,卓明月,你如何敢?”
秦時也看向卓明月,嗓音溫潤:“你儘管說實話。”
“是你先招惹我的。”
宴清風對他們道:“各位吃好喝好,我們先走一步。”
宴清風解了氣,大發慈悲道:“我放過你了,滾出去。”
卓明月揉著帕子,默不出聲。
宴清風倒打一耙道:“你覬覦我的女人,你另有理了?”
瑾王謀逆,是宴清風帶兵救駕,解了逼宮之危。過後瑾王府全府被誅,連繈褓裡的嬰孩也冇放過。
宴清風頓了頓,道:“你覺得,在當時有誰能壓下他助紂為虐的罪名,保他一命?”
他綁得很緊,卓明月掙不脫手腕的束縛,不再抵擋,認命地閉上了眼,肩膀還在他手裡打著顫。
“你……你並非誌願。”
聽他們似談笑普通把性命掛在嘴上,卓明月的心尖都在發顫。
宴清風扔給她一件衣服,“換。”
直到隻剩一件肚兜。
劍掉在地上,清脆的一聲響。
宴清風的指腹順著她的鎖骨往下,逗留在他方纔咬的處所。
這已算天子仁慈。
哪怕保住了秦時的命,可天子一定是一無所知,或許天子也懷舊情,纔不再究查。
“你哭甚麼?”
如果秦時向著瑾王,也該被究查纔是。
宴清風終究放開她,眸似幽海的看著她。
秦時目光沉沉的看著他,袖下拳頭緊攥:“欺負一個弱女子,是男人所為嗎?”
她聲音微小的問:“將軍不會再難堪秦大人吧?”
長久沉寂過後,卓明月說:“秦大人談笑了,宴將軍少年將才,豐神超脫,我豈能不肯?”
宴清風用這條肚兜,將她雙手反綁在了身後。
將軍府中。
宴清風把她的衣服扔在她身上,走到門口,轉頭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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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路不承平坦,馬車顛簸之下,卓明月的心更加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