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風冷嗤,“你本就做不了,你是段以珩的皇後,段以珩跑了,你去那裡做母親?”
宣王踏進勤政殿時,皇後在地上縮成一團,身下的血伸展開來。
“父親這話說得好笑,我如何不能摻雜呢?那女人戴著白玉孔雀簪來我母親麵前招搖過市,眾目睽睽下與我父親不明不白,她可曾想過我和哥哥並非死人,也會替母親叫屈的呢?”
宣王的神采變了變,當即邁開步子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