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丞相的人頭,是墊腳石[第2頁/共2頁]
這麼大事,番薯天然是聽豆哥說過的,但曉得的人寥寥無幾。
宴清風想也冇想便回絕。
宴清風眼眸沉沉。
“你如果不想結婚,同人把話說明白,冇需求玩弄人。”
卓明月高聳道:“你父親該不會活著吧。”
“也有人交了他結黨營私的花名冊。”
“戶部尚書也來告密。”
太後找的來由,她並不信。
宴清風理所當然道:“你覺得能瞞得住?康博文在太極殿中說了,這事便遲早傳到周晩瑩耳朵裡,我們不如開闊點。”
她起家。
除非,是攝政王帶去的,本就在軍中,本就在攝政王身邊。
冇幾日她就受不住,身材不適,軍醫顧問傷員都來不及,還得抽暇去顧問她。
放棄權力,放棄與他乾係,安守於後宮中。
宴清風道:“就為了這點小事,你放棄更多,那不是你卓明月了。還是說,比來安閒了?”
卓明月說:“那我便不能夠立於廟堂之上。”
“倒是冇有推測,康子程聽聞風聲以後,為不受連累,去偷了父親的賬簿來大義滅親,還奉告了康博文私庫地點。”
宴清風一臉無辜。
話是盛氣淩人的,語氣卻虛。
“你還敢提他?”
“足以給他抄家了嗎?”
卓明月把心底湧出的設法都說了出來。
宴清風便說:“溯兒乖嗎這些天,我想去看看溯兒。”
哪怕父兄愛好遠遊,也不會去硝煙四起的北平,那種戰亂之地,都是避著走的。
周晚瑩又問:“攝政王重傷,是卓明月救治的?”
番薯一愣,“周女人如何問起這個?”
卓明月站著未動。
“你曉得嗎?我們疇昔有事不算甚麼,她會在乎我們現在有事,在乎我們將來有事。”
……
宴清風拿過一本賬簿,放到她麵前。
宴清風道:“是你心虛了,過於謹慎。”
“冇有守靈七日,你昏睡了兩日。”
他這兩天都在忙事兒,冇能看一眼孩子,心內裡怪惦記取的。
她能不能退這一步?
卓明月扶額。
段雲錦莫名呈現在虎帳中那次,還得分撥人手庇護她,想吃甚麼邊關冇有,她還指派兵士去城裡買。
那邊冇有前提每日沐浴,段雲錦卻恰好要洗。
這些光陰來,她一向在苦思冥想,不明白宴清風如何能將父親的死一筆揭過。
卓明月細數道:“大長公主崩潰,青菱奉侍於她擺佈,顧不上靈堂中景象,而你昏睡醒來,已是出殯之日。故而,你父親的喪事,很多時候是由你父親的親信籌辦的是不是?”
隻是若非如此,又有何啟事能叫他放下那等事,乃至還待她到這境地?
“此後周晩瑩在,你彆留我,彆同我說話。”
她的敏感多思,總叫他無所遁形。
卓明月勾起唇。
又在這勤政殿中呆了半晌後,辭職分開。
卓明月頓覺心累,合上奏摺放於一旁。
康博文的命,是叫大臣們向她昂首的墊腳石。
“那你在做甚麼,”卓明月詰責他,“你是恐怕周晩瑩不曉得我們之間有事?”
卓明月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