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疼嗎?[第2頁/共2頁]
宴青菱通過那四四方方的車窗,看向窗外,有些入迷。
她眼睛裡的冰冷,竟然溶解一些,乃至有了柔嫩的溫度。
宴清風的唇壓著她耳垂,嘶啞道:“頂用,那為甚麼不消?”
他交代好,便翻開車間,回進車廂裡。
……
“將來如果我做了傷害你的事,你也不必對我心慈手軟。”
她靠在他肩頭,闔上眼。
沈令儀便不讓人捏青菱了,萬一哪個不長眼的打碎了她模樣的泥人,平白添了倒黴。
宴青菱指腹細細形貌過泥人的眉眼,悄悄“嗯”了聲。
她雙手去推他胸膛。
現在她要他做狗。
看著她藥性發作,看著她痛哭告饒,再逼著她作出媚態來。
他說:“要。”
彷彿她雙臂勾他脖頸,一個獻媚,予取予求的姿式。
宴青菱看了眼,小小的泥人衝她溫潤笑著,彷彿同他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
叫他無從喘氣,叫他作繭自縛。
好啊。
宴青菱曉得他話裡有話,對待這個泥人也格外保重,將它雙手捧著,籌辦回了府上,就找個精美的匣子裝起來。
他情不自禁的,再次低頭銜住她豔紅的唇。
“不叫嗎,”她翠綠纖指,和順撚他的唇,“我喜好聽你慘叫呢。”
沈令儀也冇那麼漂亮,當初康子意發瘋似的,揍了他無數回,他不管如何也不成能留人在長安內,晃在青菱眼皮子底下。
她去見了前夫,他總該有話想問的。
她眸裡帶笑,眼尾的一點紅痣,嬌媚妖豔。
宴清風定定看著她。
冷酷,如同萬年不化的冰山,如同過往中他一向看到的那樣。
負我就殺了你,把你千刀萬剮,要你不得好死的那種。
“你想說會奉告我的。”
“嗯,不見,”宴青菱說,“不會晤了。”
他到底是介懷的。
她的背抵著門。
卓明月鬆開他,被血染得深紅的舌尖悄悄舔去了唇角一抹潮濕猩色。
他咬著牙,死活也不開口。
沈令儀原想叫阿誰技術人捏一對,一個他,一個青菱。
仍然粉雕玉琢,是璞玉,是嬌花,是每一寸都叫他丟魂失魄的心魔。
沈令儀讓身子歪一點,肩膀塌下來,好叫她靠得舒暢些。
他的下唇被死死咬住了。
宴清風從迷離的情慾中猛地復甦,也看清了近在天涯的這雙眼睛。
“我不喜好人,我喜好狗,你明白嗎?”
埋在身材裡的慾望更加放縱的興旺而出。
沈令儀給她手裡塞了個泥人。
他是個男人,哪怕是針線生縫,都不坑一聲,又豈會在這類時候呼痛告饒?
宴清風摟抱著她柔嫩的身子,有那麼刹時,恍忽感覺她像一條毒蛇,從相遇一刻起,就一點點的纏繞住他。
“你來把守它,”沈令儀說,“它是你的。”
“嗯,”宴清風又說,“還行。”
唇齒相觸的那瞬,狠惡的痛感叫他身子一僵。
直到她喉間吞嚥了下。
沈令儀扶著宴青菱上馬車。
宴清風眉頭緊蹙,極其彆扭的悶哼一聲。
他就給她餵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