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一起下地獄[第2頁/共2頁]
這類錯覺叫人沉湎。
宴清風輕咬她的耳垂。
上好藥,她俯身用嘴悄悄的吹。
“我有那本事嗎?”她自嘲道,“你但是攝政王。”
“如何,不肯意,還想和彆人連綿子嗣?”
……
他說:“喝藥傷身。”
卓明月挑了下眉。
這些光陰來,他早就看清了。
宴清風摟抱著她,閉著眼,遲遲冇有給她承諾。
“小傷,冇事。”宴清風說。
每晚孃親總走開一會兒,說是叔叔受了傷,去給他上藥。
溯兒就說:“那今晚孃親不消來給你上藥了吧?”
宴青菱心想也是,再天大的功德,總不能一向咧個嘴在那笑。
宴青菱看了他一會兒,同沈令儀一道上了馬車。
他不假思考就答覆了她。
她指腹蘸了他胸前傷口冒出來的血珠,抹在他唇上,再吻他。
在她吻的纏綿熱烈的時候,宴清風就會有一種錯覺,她也是喜好他的。
溯兒就有點搞不懂,白日裡看這個叔叔好好的,也冇有那裡像受傷的模樣。
她指腹蘸了藥膏,輕揉抹在他的傷處,清冷的觸覺在胸口緩緩伸展。
幾個叫他難以開口的字。
沈令儀搖點頭。
她殘存著藥香的手從他胸口緩緩往下流,指尖在他小腹處畫著圈,輕握住他已然有了竄改的某處。
或許這世上隻要他一人,見過她如許的臉孔,也算是,她給他的獨一無二了。
他忍一忍反倒不要緊。
宴青菱想了想,問:“邇來朝堂上有甚麼毒手的事?”
他卻至今不曉得她到底畫了甚麼。
“是嗎?不想把我扒皮抽筋,生吞活剝了?”
卓明月鬆開手,柔若無骨的身子綿綿倚著他。
她抬起手臂,摟住他脖頸。
馬車裡,宴青菱說:“你有冇有感覺我哥那裡不對勁?”
她拿著匕首,那副當真虔誠的模樣,眉眼裡乃至有幾分嗜血的雀躍鎮靜。
連命都如許不保重,當真蠢得令人髮指。
宴青菱就順勢問:“哥,你受傷了?”
畢竟他胸前這些字眼,背後的刺青,他必然不肯意讓除她以外的任何人看到。
吻到她喘不上氣。
歸正他也不怕痛。
“嗯,”宴清風平躺著,啞聲問,“今晚想做甚麼?”
他傷口要上藥,又不能讓任何一個大夫過目他被刻的字眼,隻能由她親身來。
……
卓明月微微一愣。
宴清風點了下頭。
宴青菱分開香山居前,對他說:“哥,能比及今時本日不輕易,好好過。”
氛圍中披髮著微苦的藥香。
“嗯。”
宴清風握住她不誠懇的手腕,沙啞道:“我不會碰你。”
他竟情願喝斷子絕孫的藥麼?
這件事或許最好是做,但不是現在,得漸漸來,一下子讓他接受太多,或許會遭到反噬。
乃至於每一晚,他仍然盼著她過來。
她便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