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啊。”我坐在坐位上感慨。
我爸親身用打火機燃燒,他挺高的人,一向蹲在路口諦視著那些祭物完整燒潔淨才站起來。最後纔將一遝紙錢遞給我:“李東風,到你了。有甚麼想跟你哥說的,想讓你哥在天上照顧你的,都能夠對他說。”
我愁悶地問失落很久的語文課代表:“你語文為甚麼學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