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 七個條件[第2頁/共3頁]

“認祖歸宗？你要不要臉！”

“彆擔憂，”他笑著道，“請你師父走，是想同他白叟家商討一下讓月族長認祖歸宗的事情。”

長龍入湖，水花飛揚，破水時將我帶出，我攀著她的龍鱗：“帶我去找師父。”

我看著他，雙手緊握成拳，冷聲道：“宋積。”

“新月兒！”宋積怒道。

穿過一片不大的海疆，燭司帶著我去往東島，沙岸上泊著三條大船，冗長的海線上散滿屍身，海風呼號，無平生者，一派死寂蕭瑟。

灰龍死命掙紮，慘叫聲響徹長空。

我轉頭凝睇她的眼睛，她微斂眉，我眼眶泛紅，眼神無聲問她看懂了冇。

那一男一女叫聲淒厲，朝他們不解的吼怒，為首的老者叫道：“替他們止血！”他朝我望來，沉了口氣，“月族長，你說的第一，我們已暗了血印，實在不便奉告，第二點我們能夠做到，你下來吧。”

燭司龍身直墜，我雙手結印，默吟曲水古咒。空中靈息織絲成網，如抽線鐵絲普通，瞬息將灰龍纏住。

燭司大口咬下它的肉咀嚼，直到它啞聲嚥下最後一口氣。

她偏頭：“你真要去？”

灰龍伸開血盆吼怒，緊隨而來。

“我會先死。”我望入他的眼睛，“你大可一賭。”

話音剛落，兩聲慘叫同時響起，一個少女正收劍入鞘，另一個老者還將來得及收刀。

“下沉！”我叫道。

我輕聲道：“燭司。”

那灰龍不避不躲的衝來，跟在它身邊的人緩慢凝出易水寒霜，有些人卻反應不及，頓時燃起大火，從高空慘叫著跌落。

很久，他沉聲道：“六娘，去將人召回登船，這幾日，你同十四娘她們一起，好生服侍著月族長。”

“要去一起去，”我道，“讓你們的人都滾出這。”

我抓著龍鱗踩在一旁盤石上，謹慎走下去，雙腿有些發顫，俄然空下去的肚子也令我很不適應。

他冇說話，怒望著我。

“你不是擔憂你師父麼？”他笑著，“我這也是急人所急。”

燭司嘯喝一聲，驀地迎衝上去。張口咬住它的脖頸，同時利爪扯開它的身子，將揮灑而出的龍血飛濺向正織陣要對於她的十巫。

“你不要得寸進尺！”宋積怒道。

她頓了頓，停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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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去吧。”

一個少女嘲笑：“敗於人手之徒，另有甚麼資格與人要價？”

她們紛繁朝老者望去。

我道：“就此七點，依不依？”

我跳入水裡，辛苦的往稍靜的方向潛去，吃力的遊出去好遠，我昂首叫道：“燭司！”

“走了？”我呼吸一滯，“那我師父呢？”

他抬手往山下拋去一個小袋：“若想找他，本身去夙雲之澤吧。”

他斂眉：“你捨得你師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