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又來一個傻子[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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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直接問：“程先生找我所托何事？”

“為甚麼要將她托在我這兒？”

我轉頭望向那名女子，她衝我甜美一笑，盈滿嬌媚。

程帆取出兩張銀票：“這裡總計二百兩，還望田掌櫃莫要推讓。”

“實在我這外甥女自小聰明雪靈，三歲便能背詩，六歲能識千字，後琴棋書畫無不精通，繡口隨便一吐便是詩詞歌賦，信手拈來般輕巧。但是她現在卻，唉！”

我轉頭，但見一名嬌俏無雙的粉衣少女站在後院石階上，容顏秀美，氣韻靈動，朱唇莞爾，精美挽起的髮髻下垂著一縷如水青絲，輕風吹來，隨風輕揚，說不出的高雅可兒。

衛至心智雖小，智力卻還在，不出兩天他已經能夠將二一添作五裡的成員們對上名字和長相了。唯獨我和楊修夷，他非要喊娘叫爹。

倘若楊修夷看她標緻，真娶了，那彷彿又有些……

我讓春曼和湘竹看好衛真，一要防他掉出來，二要防他吐口水出來，三要防他扔東西出來。然後我帶著紙筆分開，我的巫器藥材所剩未幾，需求去暗室列個清單重新購買。

他一把撲過來抱住我：“娘，你要去那裡，帶上真兒！”

陽光溫暖怡人，東風漾漾拂麵。我坐在院子裡默記巫器藥材，春曼和湘竹在我中間做肉包，衛真蹲在天井的邊角玩弄著一隻五彩風車。

程帆舉起茶盞抿了口，滿目蕭然：“其中啟事我也尚未弄明，不知從何提及，自我從益州趕到匡城時，我這外甥女便癡傻了，我知有人關鍵她，卻查不出切當實據。”

他力量太大，勒的我快透不過氣，春曼和湘竹忙跑上來將他拉開，他一個蠻力就將她們震飛了出去。我被勒的話都說不出來，瞅到井邊的水桶，我咬咬牙，將它移了過來砸在衛真頭上，未想神思混亂之際，未發明內裡還裝著半桶井水，冰冷砭骨的地下泉水將我們倆兜頭淋了個通透。

衛真一把鬆開我，鼓掌欣喜道：“下雨啦！下雨啦！孃親能夠不消出門了！”

我有些難堪，我已經被衛真弄怕了，萬一這夏月樓也成日哭爹喊娘可如何是好。我不由想起衛真來的第一晚，曾偷偷溜進楊修夷房裡，躲在被窩裡等楊修夷入寢，倘若夏月樓效仿，那彷彿有些……

楊修夷動手真重，衛真到了響午才緩緩醒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摸著肚皮哭著喊餓。春曼給他做了很多好吃的，吃完後他攀著井壁又開端揣摩起水中的倒影。

他麵色略微遊移，望向身邊的嬌俏少女：“這位是程某外甥女，夏月樓，年方十七，本日來找田掌櫃是想將她托在這兒一個月……”

晚八點另有一更

他描述清臒，很有聽雨望竹的閒士文人之風骨，我轉向湘竹：“去泡壺茶來，程先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