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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北唇角噙著邪邪笑意,握住她探過來的柔嫩小手,一邊格外享用地馳-騁著一邊調-笑道:“下-麵-流-這麼多-水還跟我說不可,讓我如何信啊?”
“是不是明天感冒了?”柯以辰的語氣透著擔憂,“你家在哪,我去看你。”
沈延北低頭重新吻上去,掐著她纖細的腕將她的小手帶向本身的身下,笑得格外促狹,嗓音不疾不徐透著玩味:“它說它好久不見你,想死你了,快來打個號召。”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照當頭,譚佳兮摸了手機看了一眼時候,發明不管如何都趕不上聽課了,乾脆倒頭持續睡。昨晚可謂暢快淋漓,香-豔-蝕-骨的場景她還記得很清楚,竟然共同的那麼主動,想想就感覺耳根發燙。
方纔掛了電話,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柯以辰。
“真乖……”沈延北暖和地撫著她零散在肩頭的長髮,卻鄙人一個行動之時格外生猛地儘-根-冇-入,“撲哧”一聲,擠出很多盈-盈-花-露。
“不,不可……彆……沈延北……”譚佳兮搖擺著頭,迷濛地伸脫手去試圖推拒。
沈延北無法地伸過手去掐住她的腕,畢竟還是被她擰著細眉儘力平靜的模樣逗笑了:“擺一臉無辜樣兒,手往哪兒摸啊,你是真解不開,還是在用心撩-撥我呢?”說著他便自即將皮帶解開,清脆的響聲在喧鬨的室內格外較著,“哢嚓”一聲,彷彿宣佈著一場盛宴的開端,譚佳兮低著頭再也不敢看他。
衣服已經被他輕車熟路地扯了個一乾二淨,七七八八地丟在地板上,冇了隔絕,裸-裎的後背與泛著涼意的皮質沙發直接打仗,她有些怕冷地瑟縮著,卻被他熾熱有力的手臂緊緊製住,臂膀間精-實-緊-致的肌肉格外有威懾力,她不敢亂動了。
問完她就恨不得割了本身的舌頭,一昂首,公然沈延北的神采更黑了。
沈延北淺淺輕柔地行動著,每次都摸乾脆地向前推動一些,和順地開-墾著她那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小乖乖,放鬆,還是有點兒緊著。”
譚佳兮回到彆墅的時候已經快到淩晨,彆墅燈火透明,沈延北就坐在客堂的沙發上,神采模糊氤氳著那麼幾分陰沉,明顯對她搬去門生宿舍的行動非常不對勁。
“我……唔……”譚佳兮剛說了一個字便被他強勢而霸道地堵-住唇-舌,下一秒便天旋地轉,身材被他不由分辯地賽過在沙發上,沙發格外柔嫩,她一時彷彿陷進了海綿裡普通,連同思惟都被突如其來的暈眩淹冇。
“佳佳,我在你的黌舍,你明天冇來上課嗎?”柯以辰的背景有些喧鬨,應當是在食堂或者體育館之類的處所。
沈延北早就不在身邊,他這類嫖完拍拍屁股就走的態度譚佳兮也早就風俗了,倒也省了淩晨麵對他的難堪。中午的時候她接到何琪的電話,何琪在那邊說了一大堆譚佳兮才明白,他這回不是嫖完就走,而是嫖完甩錢讓她走,而這筆錢的數量非常可觀,用何琪看似語重心長的話說就是“充足你後半輩子的花消了”,譚佳兮怔愣了一會兒感覺這買賣做的挺劃算的,她說白了不過是個山野村姑,賣到這個代價絕對是賺到了。何琪還在那邊不竭安撫她說“今後有甚麼事兒固然找他幫手”之類之類,譚佳兮擺出洗耳恭聽的架式,內心早就樂開了花:沈延北祝你早點死啊,祝你未婚妻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就中毒腦癱啊,看在你給我這麼多錢的份上我會多給你燒點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