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他給的懲罰[第1頁/共3頁]

“皇上有鳶妃娘娘，今後的喜怒哀樂，都隨了她！”蕭無衣叩首施禮，“臣知罪，請皇上措置，不管如何，臣無牢騷！”

釘子圈紅了眼眶，終是冇有說話。

下一刻，蕭召南已經到了她跟前，冷不丁捏起她的脖子，“蕭無衣，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朕不會殺你？”

“蕭無衣，你知不曉得你有多該死？”蕭召南冷嗤，死力平複內心的波瀾，“就因為你，鳶兒差點淹死在湖中，你還敢說得這麼安靜！蕭無衣，你敢說你當時冇有起蛇蠍心腸嗎？你敢說那次，你不是真的想殺了她嗎？蕭無衣，彆覺得朕甚麼都不曉得！”

心頭格登一聲，蕭無衣不敢置信的昂首望著蕭召南，眉眼間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敢置信。不是脊杖，不是軍棍，也不是暴室、天牢，而是……用膳？

蕭無衣愣了一下，“他來找過我？”

那麼，蕭召南會如何獎懲她呢？

孟德年從玄機門分開的時候，神采不是太都雅。他走到了門口，轉頭望著站在玄機門正大門前盯著玄機門的匾額，略顯依依不捨的蕭無衣。

“為何不說話！”蕭召南冇有昂首，“看了那麼多年，還冇看夠？”

“臣向來不感覺有本領能從皇上的手內心逃脫，若皇上柔嫩寡斷，那便不是我所熟諳的皇上了！”蕭無衣望著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皇上可覺得了鳶妃娘娘，殺死微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死而無怨！”

蕭召南筆尖一頓，有墨落在了白紙上，漸漸悠悠的暈開一片墨色。他彷彿有些起火，指尖捏緊了筆桿子，手背上有些青筋微起。他冷眼看著跟前跪著的蕭無衣，自從她吃了斷情蠱，這張熟諳的臉上再也冇有任何的喜怒哀樂可言，就像個木頭人，冷得讓人咬牙切齒。

“天然是！”孟德年一聲歎，“隻是，常常都錯過，皇上也不準老奴多嘴，老奴便也冇敢說！”

“曉得朕為甚麼要你入宮嗎？”蕭召南問。

蕭無衣斂眸，“微臣前次……想來皇上是要為鳶妃娘娘出口氣吧？獎懲清楚是皇上的一貫風格，固然這一次微臣操縱了鳶妃娘孃的事情剿除了南疆的細作，但的確累及娘娘受傷。”她跪在那邊，亦是冇有昂首再看他，畢恭畢敬的模樣，倒有幾分逆來順受的意義。

不曉得為甚麼，蕭無衣竟然也冇感覺難受，脖頸上被掐得通紅，她卻像個冇事人一樣。大抵是厥後感覺有些堵塞，她下認識的咳嗽了兩聲，也不感覺疼。

終究，他鬆了手，漸漸的蹲下身子與她保持平視。

到了禦書房的時候，孟德年便留在了外頭，蕭無衣一人走進門去。禦書房內點著暗香，蕭無衣細心聞了聞，倒有些像是昔年母後宮裡的味道，淡淡的生果暗香，摻合著令人表情愉悅的青草味。

蕭無衣也不是不曉得，這皇宮大內，現在已不是當初的皇宮。去禦書房之前，她去了一趟聽雨軒。聽雨軒還是舊時模樣，隻不過是回不到疇昔了！曾經的歡聲笑語，曾經的紅顏如玉。卓然死了，卓言也不在，蕭無衣……更是退下了曾經的錦衣玉服，成了現在的冷酷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