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截教首徒篇（七）[第2頁/共2頁]

至於下一步的行動，配角多寶道人假想得很清楚：我像之前一樣，持續粉碎一個又一個故事，他給我做幫助幫手。所謂的“陽變陰合，二氣生生而竄改無窮焉”，便是如此。最後當我們粉碎的故事充足多時，就有機遇突破無窮的故事循環，“繁極其簡，無窮畢竟複歸太極矣”，或許還會進軍高維天下呢。

兩儀陣，哦對，就是普賢道人破的阿誰陣法，他還把陣主靈牙仙收作白象坐騎。

公然看出了東西。

從玉虛宮出來，我滿臉怒意地自言自語道：“多寶，你落我麪皮，害我被掌教賢人怒斥，此仇豈無能休！”

“貧道截教多寶，今在淮水之源收徒無支祁。吾徒乃赤尻馬猴，自幼在淮水水眼中潛修，垂垂與水眼連為一體。現在他拜入上清門下，離開淮水，導致水眼不穩。異日如有變動，恐連累一江流域。故在此夯土為壩，修建陣法，引群山之力壓抑水眼。庶幾可贖小徒罪孽，善哉，善哉。”

以是遵循多寶道人的說法：我纔是對抗故事、對抗作者的實際主力，是陽。他則隻能做做烘托、敲敲邊鼓，是陰。我們兩個既然結成聯盟，就要相互依托對方，缺一不成，這便是“互為其根”了。

跟著神識探察進那兩道粗陋的泥土壩牆，我從內裡收到了多寶道人遺留的資訊。

最開端曉得配角覺醒時，我的心中是忐忑的，因為不曉得他到底甚麼態度，對我是甚麼態度。一次次地摸索與交換，終究完整地確認下來，配角是我的火伴。

說得好聽，還不是怕今後大大水到臨，有一份因果算到他的頭上嗎？從速搞個陣法壓抑水眼，免得被堯舜時大大水的水氣鬨動也發作出來。

在我正頭疼的時候，俄然又有一陣縹緲的背景音樂響起。這旋律不曉得聽過多少回，熟諳得我都能閉著眼哼出來：啊，傻蛋拉尿，扯到了蛋，疼飛――天道降下功德了。

但實際上說，我比他要更自在。他不時處於作者筆下，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乃至於內心的每一個動機都會被寫出來，以是他不得輕舉妄動，剛好便是“山者靜”。我則不然，隻要不公開違逆角色邏輯、故事邏輯，我就是一個自在之身，能夠隨便行動，正應了“水者動”。

以是我就應用神識粗粗地這麼瀏覽了一下。

“兩儀者，陰陽也。以此陣而言，群山剛烈，為主導，是為陽；淮水荏弱，為烘托，是為陰，陰陽相生相剋，故能夠山之力彈壓水眼，亦能夠水眼津潤群山。然陰陽亦有轉化消長，水者動，動而生陽，動極而靜；山者靜，靜而生陰，靜極複動。是以陰極則陽生，陽極則陰生，山亦可為陰，水亦可為陽。一動一靜，互為其根。分陰分陽，兩儀立焉。陽變陰合，二氣生生而竄改無窮焉。繁極其簡，無窮畢竟複歸太極矣。此為我截教兩儀陣之真諦要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