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無言的審問[第2頁/共3頁]

“奴婢拜見太後！”

金太後也未幾說，就在他中間的椅子上坐了。

趙晟向後倚靠在椅背上，雙目微閉，像是入定，口中卻淡淡道：“如何？”

金太後在袁姑姑的攙扶下，站住了腳，她抬眼一掃，見了這院子裡的大陣仗，透過大開的正殿大門又看到了內裡的環境，就曉得流芳殿的人已經被囚禁起來了。

“皇上是天子，天子不懼泰山崩，不管產生了甚麼事，天子殺伐果斷，不必肉痛。”

趙晟在內裡悄悄地坐著，見到金太掉隊來，臉上冇有一絲的驚奇。

顧承平一凜，恭聲道：“主子遵旨。”

趙晟底子不必殘暴拷問，也不必科罰加身，林賢妃自會招出統統。

閣房俄然傳出噗通一聲。

常樂就看著正殿琉璃宮燈裡的那根蠟燭，看著它一點一點地短下去，這殿中明敞亮如白天，卻總有股陰氣森森的可怖氛圍環抱。

至此，流芳殿諸人，不管是知情者還是不知情者，都曉得本日是大禍臨頭了。

吱呀一聲，閣房的門翻開了。

顧承平躬身出列。

天子之怒，絕非林賢妃一弱質女流可接受。何況她心智不出眾，膽氣不豪，眼下已經到了這一步，她又如何能夠坦白得了真情。

顧太平分開正殿以後，趙晟也站了起來。

林賢妃頭垂得低低的，身子已經不顫抖了，因為她連顫抖的力量都冇有了。

五個月前的那段光陰，趙晟並冇臨幸過林賢妃，林賢妃天然不成能懷上龍種。

“公公！”

他眉毛微抬，一字一頓。

“讓她閉嘴。”

趙晟冇有說話。

趙晟一個眼神掃過來，林賢妃便如同被冰刀子紮了一下，剩下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

站在閣房門外的岫岩和輕雲立即便走進門去，很快，閣房當中再次規複了安靜。

腹中乃是孽障，已經確信無疑了。

李太醫先將手枕放在茶幾上，托起林賢妃的手放在手枕上，用兩個指頭搭著她的手腕。

“皇上，出了甚麼事？”她柔聲問。

趙晟麵無神采，道：“著顧承平，鞠問太醫王琛、寺人同福，並流芳殿統統下人，科罰無忌。朕隻給你一個時候，一個時候後，朕要成果。”

趙晟悄悄地說出四個字。

林賢妃的目光從趙晟臉上移到他們臉上，她心底空空的，背後涼涼的，腳下一絲兒力量也冇有，又跌回了椅子上。

但是常樂卻感覺，他那雙敞亮的眼睛深處，彷彿透出一種極度的絕望來。

跟著趙晟一聲令下，李太醫、張太醫同時走到了林賢妃跟前。

金太後眉頭一沉。

岫岩安靜地看著她，道：“奴婢們奉皇上的旨意，請賢妃娘娘移步，姑姑請站在一旁罷。”

趙晟直勾勾地看著她。

趙晟走進屋子以後，岫岩和輕雲便從內裡退了出來，並帶上了房門。

有趙晟的催促，李太醫和張太醫便走到林賢妃跟前，道：“請娘娘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