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要犟

第四十四章 隻談風月,不問前塵[第1頁/共3頁]

薛槑笑著說這是當然,他本來還想問甚麼是貢生,甚麼又是監生。但是見袁齡那傷春悲秋的模樣,感覺還是不問的好,免得勾起他的回想,他又哭出來。薛槑倒不是反對男人抽泣,隻是說哭就哭,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注:府學語出自宋朝司馬光《議黌舍貢舉狀》:“其開封府舉人,舊無府學,並令寓教於國子監。”

袁齡說著,目光瞭望遠方,彷彿又想起了當年艱苦肄業的盤曲經曆,又想起了被有錢後輩逼迫的悲慘境遇。更多的還是國子監祭酒(最高學府的校長)的諄諄教誨,提攜之恩。隻是斯人已矣,再難回報恩典,念及此處,袁齡不由得泣下沾襟,薛槑等人冇想到他說哭就哭,正想安撫之際,袁齡擦乾眼淚,說道:“舊事已矣,再說徒勞,我們本日隻談風月,不問前塵。”

金陵城酒樓鱗次櫛比,這些酒樓高基重簷,棟宇宏敞,每日高朋滿座,推杯換盞,好不熱烈。明朝文人在這些酒樓喝酒作樂,恣情歡謔,寫下很多詩篇,傳為一時嘉話。

薛槑馬屁冇拍好,拍在馬腿上,雖不至於被馬兒踢死,但被馬尾巴掃到臉上,啪啪作響。幸虧他風俗了扮小醜,臉皮實在不薄,當下哈哈一笑,改口道:“大人過目不忘,也是讓人敬佩的,是我就背不下來這首詩。”

世人邊走邊聊,未幾時已顛末端貢院,薛槑和歐陽海獵奇地看著貢院,腳下不斷。琴舞是弱質女流,腳步細碎,世人姑息她,便放慢了腳步。

琴舞抱著古箏,微微皺起了眉頭,欲言又止,半晌才難堪的說道:“薛二公子,你邀我赴約,奴家本不該多言,隻是我見這去的方向是鶴鳴樓,奴家是不管如何也不會去的。”

這些酒樓多數是太祖天子定都南京以後,讓人興建的。光是首要的大酒樓,就有十六家,至於那些小酒館,不在其列,數量更是難以計數。先人詩篇有“花月春江十四樓”的句子,讚美當時酒樓的繁華,實則有些錯誤,想來是兩家大酒樓拆毀的原因。

這句話讓袁齡很受用,他對勁的摸了摸髯毛,正自對勁之際,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小石頭趕緊說道:“大人你滿身濕透,還是換上一身潔淨衣裳再來喝酒吧。”

“貢院就在這四周嗎?何謂貢院,知縣大人可否給我解釋解釋?”問出這話的,不是歐陽海,竟然是薛槑。他問出這話,就連歐陽海都獵奇地看著他,因為他這個三佛齊王國的小王爺都傳聞過貢院,而這個土生土長的大明百姓竟然不曉得,實在讓人迷惑。

知縣袁齡長長出了一口氣,有些感慨的說道:“小王爺此言不錯,隻是士子並非住在貢院,而是國子監(南監)。想當初,我作為貢生入國子監,遭到很多監生的架空和白眼,若不是祭酒大人青睞有加,不吝教誨,哪有我袁或人明天?昨日各種,猶在麵前,隻是物是人非,令人不堪唏噓。”

在袁齡的保舉下,世人該走右邊小道,向著北市樓而去。到了北市樓,世人瞻仰簷牙高啄,整齊巍峨的酒樓,都暗自獎飾。袁齡開口唸叨:“危樓高百尺,極目亂紅妝。樂飲過三爵,遐觀納八荒。市聲春浩浩,樹色曉蒼蒼。飲伴更相送,歸軒斑斕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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