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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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嚥唾沫，明天對師父做瞭如此丟人的事情，我這如何說也得去跟師父表示下我不是成心的，我……隻是醉了，醉得有點瘋顛……
我對君青琰道：“師父，貓來了，固然不是全白的，但好歹也是有紅色的。你就姑息一下吧。”
我又乾巴巴地笑了聲，說道：“師父，你發熱了，我去給你找個大夫過來。”
我這臉麵委實丟不起了，昨夜對師父用了一回，明天又當著他的麵被抓個正著，我昨夜醉酒說了甚麼來著，拍死師父？
我下認識地便說道：“應當有的，我記得上返來明玉山莊的時候看到灶房裡有人養了貓。”
我嚥了口唾沫。
晨光晃花了我的眼，我惺忪地展開睡眼，隻覺頭疼欲裂。我嚶嚀了一聲，冬桃與秋桃齊齊地呈現在我麵前。我揉揉額穴，問：“甚麼時候了？”
繞過屏風後，我見到君青琰躺在了榻上，明顯剛過立秋，可他卻足足蓋了好幾層的棉被。我怔了下，喊了一聲：“師父？”
我怔了下：“貓？”
我乾巴巴地笑了聲，重重一咳，說道：“我怕青蟲無聊，特地帶它出來遛一遛……”
不過他的聲音還是氣若遊絲的：“貓。”
我一怔，他又聲音沙啞隧道：“會吹笛嗎？”
想來昨夜明玉山莊裡混亂得很，我爬上去後不肯下來，底下多少侍婢和侍衛也不敢碰我，隻能眼巴巴地在樹下聽我唱了一宿的歌……
我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明竹園外有兩個小廝守著。
聽冬桃一說，我模糊想起了。我分開湖心亭後，彷彿撞到了一棵樹，以後為了征服它，我扔了鞋襪手腳並用爬了上去。我至今也感覺難以置信，以我的技藝竟然……能爬到樹上去。
不過反正都擔擱了，再待多一會也無妨。
“師父，你發熱了，我去讓人給你尋個大夫。”我剛要回身，君青琰卻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明顯燒得迷含混糊了，竟另有這麼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