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娘娘訓言[第2頁/共2頁]

而主管國子監的陶博士，不但是國子學的首席博士，更是李閣老最對勁的弟子，部下教出來的才子才女數不堪數。

“采女進宮多久了？”

慕成凰換了位置，方是坐下，宮人們又端上了新的紅棗糕和斑斕芙蓉餅。

“那之前采女是如何……。”慕成凰拖長了調子，眼神略有表示，戚采女愣了一愣，懂了，神采微紅：“那日我剛好吃壞了肚子，皇上也冇了興趣，冇有召見隨便就封了我一個采女。”

熹妃恰是等著這句，掩著帕子，明顯是高傲得頭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偏是委曲本身說出謙遜的話語：“那是皇上汲引，博士看重。”

慕成凰看著戚采女冒著星星眼等佛手柑的模樣，內心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慕成凰方纔語落，旁的嬪妃當即擁戴了一句：“聽聞此次四公主頗得陶博士的正視，不想讓成瑤插手淺顯女眷的測驗，倒是想讓成瑤與國子學、太學和四門館的學子一同考學，插手那些男人的算學、法學和策論？”

慕成凰看著一旁淡然的戚采女，多嘴問了一句：“戚采女不歸去嗎？”留下的多數都是熹妃一黨或者想要憑藉熹妃的，又或者，是那當真想要看戲的，不過後者，少之又少。

可後宮就是一個龐大河道，波瀾澎湃，不進則退，激流勇進者才氣一往無前，如果不思進取，終究隻能被打翻在河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