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滅族[第1頁/共10頁]

她對勁地一想，轉頭對著不遠處的寧斐道，“寧斐，你同黎叔先歸去吧。”

公儀音鼓著腮幫子點點頭。

公儀音下車放眼一瞧，本來他們竟到了城郊的塋山山腳下。

徽娘緩緩轉過身，手在墓碑上悄悄撫過，麵上一片冰冷的淚痕，“夫人，徽娘無能，冇能幫您報仇。不過夫人您放心，您很快就不會孤傲了，因為，徽娘很快就要來陪你了。”

衙役扣問似的看向秦默。

公儀音瞧著這突然的變故，嚇得神采慘白。

秦默勾唇淺淺一笑，“是與不是，上去一看便知。”說著，表示方纔那名衙役持續帶路，跟在他背麵往山上走去。

秦默吃力忍下嘴角的笑意，一本端莊道，“我說替你將外衫脫了，你想甚麼呢？還是說……”，他的聲音驀地又變得降落起來，似一罈多年的陳釀，清冽而醇厚，“你內心實在就是那般想的？”

“卯時？”荊彥吃驚地看一眼天上的日頭，道，“現在都已經快巳時了！”

“甚麼？滅……滅族？”公儀音大吃一驚，輕聲驚撥出聲。

秦默冷冷開口，“徽娘，你對企圖下毒暗害常夫人的事招認不諱，是也不是？”

隻是，冷巷內空無一人，秦默表示衙役分分開，在暗中等了一會也不見呈現。

“秦默！”公儀音又羞又惱，大呼一聲。

見秦默輕而易舉便戳穿了她的謊話，阿環神采愈發慘白起來，低垂著頭不再出聲，彷彿盤算主張未幾說一句話普通。

徽娘站起家，看一眼他，重重應了，“是。”

很快，便到了阿環和徽娘商定的地點。

公儀音臉一紅，不美意義地住了嘴。

“前頭帶路。”說著，又表示另一名衙役將阿環先帶回薛府看押著，本身同公儀音、荊彥一道又上了車。

“薛府被周到看管起來，閒雜人等一概不準出入，可本日淩晨，衙役在後門住抓到一個鬼鬼祟祟想溜出府的小女婢，問她甚麼也不說，荊彥感覺事情有疑，叫我疇昔看看。”

“放心吧，有秦九郎呢。”公儀音嘻嘻一笑，回身同秦默一道上了車。

阿環昂首看他一眼，彷彿被秦默周身的清冷之意給驚嚇道，慌鎮靜張低了頭，聲若蚊吟地應了一聲，“是……”

公儀音翹了翹唇，從秦默手中將手收回，負氣般地瞧著秦默，眸中水光活動，“我偏不！”

“不平氣？”

“五大？”公儀音瞪圓了雙眼，很有些詫異。這事，她還真不曉得。

“莫非……薛府當中也有萼族之人？莫不是徽娘？”公儀音猜想道。

“在隱園上給她倒的茶水裡加了毒藥。”許是自知翻身有望，徽娘心如死灰，有問必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那跟我們去延尉寺走一趟吧。”秦默冷冷道，回身便走。

“擔擱了最好醫治機會，死了。我猜，趙太醫說他曾經見過一名中噬心散之毒滅亡的人，應當就是說的這名妃子，或許，他過後還向那高氏主母就教了一番也說不定。不然，他如何曉得噬心散之毒該如何查驗？”秦默沉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