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辭行[第2頁/共2頁]
慕容斂歌凜然一笑,拿起手中的羊毫又將那金絲籠勾畫了幾筆,看起來更加的安穩。這才暴露對勁的淺笑,她就是要讓宇文長陵成為她的籠中鳥。
傅紀言跟慕容斂歌道了彆,便跟著芷兒分開了書房,慕容斂歌望著傅紀言走遠的身影,這才緩緩回身走回到案桌,伸開那張她剛纔合上的宣紙,饒有深意地對柳成霄問道:“表哥,你感覺我這金絲雀畫得如何?”
“難不成你不怕她真的逃之夭夭?”
傅紀言見朝她說話的人是柳成霄,心下有些嚴峻。她初見柳成霄的時候就不如何喜好這個男人,固然這個男人長得高大威猛的,但是她卻對他冇有甚麼好感。傅紀言總感受柳成霄對她有一種敵意,常常說話也冷嘲熱諷,不懷美意,但是又不非常清楚啟事。因而趕快放動手中的魚食,促狹地笑道:“本來是柳將軍啊。”雙手握緊,不竭地摩挲著,粉飾著本身的嚴峻。
傅紀言心忖:還彆說,真被柳成霄猜中了,本身在家中向來是衣來張口、飯來張口的,向來都是如此安逸的。她也知柳成霄這說是用心說給她聽得,實在是暗指她傷已經好的差未幾了,還賴在郡主府久久不分開,竟然還如此遊手好閒。
想及此,便將本身平常穿的衣服拿了出來,本身統統的衣服都是男裝,這個身材也是奇特,除了身材構造是女人以外,女人的其他特性都冇有,比方說月事,都冇有來過,真是奇特。不過如許也好,本身還不消老是擔憂肚子痛呢。這些日子以來,她越來越適應本身這個身材了。又看了看床上的衣服,這些衣服都是郡主差丫環送來的,說到底也不是本身的呀,本身就如許理所應本地拿了恐怕也不好吧。隨即又絕望地將統統衣服放回原處,僥僥然起了身,出了門。
……
天哪,郡主你還真不留一下我啊。傅紀言有些傻眼,心下天然有些哀痛,這麼多日本身儘力地跟郡主搞好乾係,卻畢竟是冇甚麼用。也罷,誰叫本身話已經說出去了,哪有賴著不走的事理。說出去,豈不是叫人笑話。算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柳成霄瞭然慕容斂歌的深意,笑道:“你讓我把宇文長陵激走,將她放了出去,實在還是在思疑她是吧?”
本來柳成霄這意義是要趕本身走的啊,傅紀言就算是再軟弱、再冇用,自負心還是有的,神采有些冷了下去,回道:“不勞煩柳將軍掛記了,紀言曉得該如何做。”
傅紀言回到房中,想來本身在郡主府住了這麼久了,也是分開的日子了。她本來還想著在這磨蹭一天是一天,本身又冇有朋友,先跟郡主搞好乾係或許郡主就肯收留本身了呢。但是被柳成霄如許一說,本身的臉麵那裡還掛得住,看來分開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