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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宋黎非伸手抓了個空,對著董舒站著的方向喃喃的叫喊。
“手感真好!”宋黎非瞧瞧自個兒爭氣的左手,又看看董舒傲人的身姿,真是回味無窮。
“我洗好了,你洗吧!”抱著頭巾的董舒從衛生間珊珊走出,朝宋黎非笑。
不大的屋子內裡俄然冒出第二小我,這讓宋黎非有些無所適從。
固然董舒躺過地板,睡過大床,但住出去和睡一覺那是有本質差彆的!
當顛末董舒的身側時,那隻尚算健全的左手便不循分的在董蜜斯的胸口處摸了一把。不等董舒反應,又用力兒捏了一下。
但是,宋黎非躺在身下衝動喘氣的嬌俏模樣卻讓董舒沉迷,叫董舒停不下來,乃至更加巴望。
正在沐浴的人是董舒,站在那間既熟諳又陌生的淋浴間裡,任由熱水沖刷身材。在水流淋濕長髮時,董舒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俄然有一刹時的猶疑——就這麼住進宋黎非家了?
“我是殘疾人,我是病人,你不能這麼欺負我!我要求昭雪!昭雪!”宋黎非公然扯開了喉嚨吼起來,邊吼邊縮著身子往床裡頭退。但小肚子卻被壓得死死的,胳膊肘再如何用力,身子卻一分也挪動不了。
“我看你是發-浪,欠清算……”董舒右手托住宋黎非的瘦腰,左手拉著宋黎非的胳膊,將宋黎非攏在懷裡,漸漸往寢室帶。
“從速去沐浴!一會兒讓你曉得甚麼叫真的手、感、不、錯!”董舒一字一頓的說,臉上倒先出現了紅霞,從速推著宋黎非就往衛生間裡送:“快去快去!不準亂看!”
“如何了?”董蜜斯聽聲音就打了個冷顫,啪嗒擰開玻璃門,隻瞧一眼裡頭的場景便驚呆了。
“嗯……舒舒,不要……不要如許……”宋黎非的手在床上一陣摸索,抓著床單,詭計忍耐住將近漫出喉嚨的呢喃。
撲哧。
那逗留在胸口處的唇舌,說話間已經遊離到了脖頸,盤桓在鎖骨的最末端,幾次的舔舐。 一點點香波的味道,讓董舒莫名的鎮靜著,手指不自發便從腰間抽離,漸漸下滑,直落到那稠密的叢林裡頭,有一下冇一下的摸索。
“切,還指不定誰清算誰呢!”宋黎非鼻子出氣,腰桿硬得跟鐵棍子似的,一動就疼得齜牙咧嘴,說出來的話卻涓滴不肯服軟:“我指定把你服侍得服服帖帖!”
沐浴本來是件極其簡樸的事情,但宋黎非忽視了一個題目——她是殘疾人!
“我呸!你覺得你是允指原味雞啊!”董舒的寢衣很短,扯開首巾暴露很長的頭髮。
宋黎非是宋黎非,以是宋黎非不是柳下惠。
宋黎非蜜斯正以一個大字型全-裸的躺倒在地上,上半身躺在玻璃淋浴間的外頭,下半身留在裡頭,腰部恰好壓在台階上,頭髮上還殘留著紅色的泡沫,兩眼半睜半閉,兩根手指頭生硬的豎著,有氣有力的唸叨著董舒的名字。
“如許,會不會更好?”董舒低低的細語,像風吹拂到宋黎非光光的皮膚上,惹起汗毛直立。
夜很深了,該是睡覺的時候了,連玉輪都懶懶的躲到雲層背麵打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