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序[第2頁/共4頁]
那是1997年,我在北大讀本科,盜版光碟賣30塊錢一張,正版遊戲賣約莫200塊。而我們一個月的炊事費約莫是300塊,一個月的宿舍費彷彿是70塊,攢一台能跑遊戲的電腦要8000塊。
這麼一個切磋靈魂的故事,確乎有點玄;有點玄的故事加上仆人公的靈與愛之旅,就顯得有點小清爽、有些創意、很有特性,並且另有很多激發玄思的要素與促動許願的感受。不管是風晴雪還是百裡屠蘇,不管是在塵凡中的體驗還是靈魂的交會,都是與情緣有關的。固然“情緣”二字是一種老套的說法,但它已經老套得讓人們不自發地時空倒置,老套得在幾千年當中都在和人道膠葛不休,有著誰也難以回絕的此生來世情願支出的糾結。或者,在讀者看來,很多小說的作者都會以愛情做故事的主線,因為愛情是文學最具魅力的主題,也是最有藝術表示力的內涵。不過,這本小說中的故事裡有著不一樣表示和表達的愛情故事,也有足以打動讀者的絲絲情素。
哦,餬口裡我除了是個作者,還是個主編和版權經紀人。
實在冇有玩過《古劍奇譚》,因為我在兩年前改用了MAC體係,而古劍不能在MAC上跑。我在手中翻著那張古劍的光盤,想起了很多年前宿舍兄弟買的那張正版《仙劍奇俠傳》。
我曾經在九城和完美時空事情過,熟諳很多側重遊戲策劃的製作人也曉得遊戲美術事情的體例,但委實在某樹那邊,我能夠感遭到的不但是創意,並且是一個女孩對本身心目中的天下的神馳。唯有你懷著這類神馳,纔會不遺餘力地把遊戲中的每小我物塑造得栩栩如生,便如雕塑家塑造本身心中的佳構,即便是衣褶的細節也務求完美。
寧晝說遊戲的監製是本來上海軟星的工長君,也是《仙劍奇俠傳》第三代和第四代的監製,頓生敬佩。因而我們在一個下午去工長君建議的新公司上海燭龍拜候,見到了工長君和《古劍奇譚》的總設想某樹,閒談了兩個小時。
從眉間有一顆紅點的少年開端,到宿世操琴的神仙,然後是蓬萊的廢墟,然後是那柄宿命不祥的劍……我現在已經很可貴花兩個小時來聽一個故事了,凡是我的編輯找我來談一個綱領,我隻需求聽15分鐘,就會做出判定,偶然候說到5分鐘我就會說停,不消說下去了。
有設想力的作品永久都會遭到讀者的歡迎,我常常如許想。
我也得以瞭解為何寧晝那麼等候本身親身執筆這個遊戲的小說版。她的事情實在已經相稱繁忙了,偶然候需求加班熬夜,公司案牘部的同事和我也為這本書供應了設法和細節點竄上的幫忙,固然一定能做到完美的閃現,但確切是懷著對昔日的記念和對這部遊戲的敬意。
我想這個遊戲的設想者必然很愛她筆下的天下吧,一如阿劍和我當年那麼愛林月如。
不難設想在阿誰年代一份正版的遊戲拷貝該是多麼罕見,同宿舍的阿劍在某個下午出去買了它返來,保重地保藏在他的衣箱裡。他不是買來玩的,因為在那之前我們已經通關七八遍了,點竄存盤檔案以後我們殘局就能衝到滿級,然後一起在迷宮中疾走,最快兩個半小時就能跑完遊戲進度。但是停下來看每一段過場動畫和那些青澀懵懂的對話,彷彿看一幕電影一本小說,幾次無厭倦,隻是遺憾不能竄改阿誰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