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問甚麼,固然問!”躺在上鋪的黃鶯伸個部下來,在我麵前晃了晃。
船長叫任拓方,人稱“大任”,海南人,身高一米八三,五十多歲,身材魁偉,有些禿頂,襯著古銅色的臉以及紅紅的鼻子,看起來有些風趣,但很莊嚴,他對南海航路非常熟諳,跑了近三十年,甚麼風波都見過。
估計是累極反而睡不著。跟著海麵的起伏,我枕著雙臂,看著窗外起伏的海景,思路也在浪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