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第444章 囚徒4[第2頁/共2頁]

“我不是提示你了麼？你若想傷了他，我必讓你全部龍騰堡陪葬！”

我乃至還能瞥見，在那龐大的樊籠裡，受困於樊籠中的人兒，如同惡鬼般撞擊著樊籠，血花四濺，卻始終不知疼痛，不知停下自虐的行動。他渾身長滿了逆鱗的軀體，因為不斷地撞擊而變成了龜裂般的傷痕，一道又一道，深深淺淺，長是非短，見之觸目驚心。那青色的麵孔，以及絕望深沉的眼眸正穿越千年的光陰，惶恐地瞪視著我。

“若我殺了他呢？”

“秦天――”

有人在我耳邊，悄悄地吟唱著：“有美一人兮，獨上月台臨風舞；有良一人兮，傾寒烽火入目前。不得不獨拜彆兮，不得不戰乏衣，不得不一兩分兮，不得不捨君空悲鳴……”

我跨太小道邊上的那些腐朽白骨，走上這條中心小道。

腳下的一沙一泥，一石一礫，都在提示著我，那曾經活生生的血腥殘暴，還殘留在此處，與光陰錯身而過。

在那班駁的光影重重袒護之下，是一個充滿了肅殺的龐大煉獄場合。固然早冇了最後的殘暴猙獰，卻還是沉澱著年代長遠的深沉和莊嚴。那殘存在影象深處的殛斃，卻始終未曾竄改。那些寥落在這煉獄四周的森然白骨，便是以它們透著驚駭與絕望的千姿百態來佈告著世人，它們是見證者！

“來人，殺！快殺了他！殺了他們……”

我沿著埋冇在岩壁邊沿上的石階，拾級而下。可每走一步，我的表情便沉重幾分。

我曉得，好久好久之前，我曾來過這裡。現在，不過是故地重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