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4章 恩怨兩清[第2頁/共2頁]

方纔統統，不過是月九襄的一點障眼法罷了。

“夜女人，你怎不問我可有造殺孽？”她是被夜搖光放入嶽府，如果她殺了人，一部分的罪孽也會落在夜搖光的身上。

“你不會。”夜搖光的語氣很篤定，“我所熟諳的九襄，是個愛憎清楚的人，你的遭受不管是嶽書意還是邑德公主，都不是禍首禍首。”

“是啊，他們都不是禍首禍首，若正要算起來，是我先對不起她在前……”她一向覺得高高在上的公主，要甚麼不是易如反掌？本日才曉得，她幼時的遭受比起邑德公主出嫁後的日子，真是不值一提。

“我對你，隻要……戀慕……”邑德公主的話未說完，就再也撐不住軟到在嶽書意的懷裡。

邑德公主偏著頭，看著月九襄，她的目光冇有恨，有的是擺脫與對本身女兒的慚愧：“欠你的，我們一家的性命相抵，可還清了？”

月九襄的魂體悄悄一顫，她死寂的目沉沉的看著邑德公主，她的眼神在渙散，可目光卻坦但是澄徹，月九襄曉得她冇有扯謊。

邑德公主握住嶽書意的手：“書意，你抱緊我，我有些冷……”

“我不曉得，不曉得厥後的事情會演變成那般模樣……”邑德公主有些呆愣的說著，“我和書意瞭解時，他邊對我說家中有童養媳未婚，可我第一眼就對他傾了心，是我死死的纏著他不放。我們本來兩情相悅，他奉告我，你對他，對他也偶然，我纔會在京裡等候他和你說清楚，再來迎娶我。我一向等，一向等，等過了春花秋月，為了等他我三拒父皇賜婚，最後被人設想嫁到了寇家。我身為當朝公主，你卻永久設想不到，我在寇家過著如何生不如死的日子……”深吸一口氣，邑德公主的神采越來越白，彷彿想到了那不堪回顧的當年。

月九襄冷然不語。

“痛嗎？絕望嗎？”月九襄冷冷的聲音傳來，“這一刻，你們明白了當年我的生不如死了麼？”

“阿沁！”嶽書意哀思欲絕的嘶喊了一聲，他埋頭在邑德公主的懷裡，背脊在不竭的顫抖，他的悲慼繚繞了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