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卓衍,你想死嗎?[第1頁/共2頁]
“咳咳咳……”柳若初輕咳了幾聲,倒是搖著頭笑了起來。
“謝主子。”紅冽這才站起家來,緊抿的唇才微微暴露了一絲笑容來。
輕塵看了她一眼,才道:“你還小,能夠活得更率性一些。”
一陣冷香襲來,身後已經坐了一小我,拉著她的手腕,將她整小我製在了懷裡,耳邊還傳來了熟諳的身影,“又見麵了。”
進了柳若初的小閣樓,內裡站立著的高大男人頓時回身跪倒在地,恭敬的道:“紅冽有罪,差點令主子身陷險境,請主子懲罰。”
城門外的護城河幽緩的流淌著,一條路彎曲折曲的延長到了遠方,入眼是一片片綠油油的麥田,藍天白雲,氣候恰好……
柳若初悄悄閉眼,隻感覺額頭青筋都跳了起來,咬牙切齒的道:“卓衍,你想死嗎?”
“我曉得,我從未擔憂你會不取信。”柳若初淡淡一笑,紅唇勾起一抹輕塵熟諳的弧度,黑紗下的眼看不清楚,但是彷彿那晶亮的眼已經記得那樣清楚了。
柳若初的眉頭跳了跳,虧她還覺得五年來已經摸透了輕塵的脾氣,能從他的低眉垂首之間就看出他的表情,但現在他這模樣,竟分不清楚該是歡暢還是活力?
可不該該呀,他用了十年來調換的丹藥,現在兩樣都齊備了,他要救的人也能救了,該是高興纔是。
院子裡的琴聲還若隱若現,柳若初捏著瓶子緩緩渡步到了側間的另一座閣樓當中。
柳若初排闥而入,黑紗下獨一暴露的紅唇已經帶了笑意,手一揚,指尖的那一抹翠色就飛了出去,“本日琴聲相迎,還好我備了厚禮。”
想說甚麼,卻也冇說出口,柳若初隻得跟了上去。
柳若月朔愣,輕塵已經打馬而去,隻留下了馬蹄揚起的一陣灰塵將他的背影都恍惚了。
俄然身後有清風掃來,柳若初蹙眉,倒是緩慢的脫手抵擋,手腕被等閒的拉住,她扣在手心的那一枚柳葉小刀還將來得及飛出。
“幸不辱命。”紅冽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翠綠的瓷瓶,晶瑩剔透,捧在手間也感覺流光溢彩。
“給,帶著兩匹馬,趕路也快些。”柳若初將手裡牽著的韁繩遞給了輕塵,察看著輕塵的神采。
“走吧,我已備了快馬,馬上送你出城。”柳若初的話叫輕塵一愣,隻是她還是笑著,一身黑衣竟也感覺溫和很多,“這亢龍丹找了五年……你要救的朋友怕也等不及了。”
琴聲在她悄悄叩門時戛但是止,屋裡傳來了輕塵淡然無波的聲音,“出去吧。”
輕塵悄悄將瓷瓶接在了手裡,也不檢察,一貫麵無神采的臉也彷彿微微鬆動了,好久……才喃喃的道:“終究找到了。”
輕塵成果了韁繩,還是一言不發,柳若初隻得摸了摸鼻子,先開口道:“一起順風。”
柳若初騎著馬,慢悠悠的晃回城裡時,城裡的行人已經多了起來,路人幾次回顧,看向高頭大馬之上,這一身黑衣顯得崇高奧秘的少年,都緩緩的讓了一條道出來。
這麵癱之人……真是難相處啊。
風雅閣的院子裡一片安好清爽,有悠太古樸的琴聲模糊蕩在氛圍當中,和著清風微微吹過人的臉頰,叫民氣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