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烏鼠洞奇遇[第3頁/共5頁]

我說：“車是你開的，路是你帶的，車錢你一個子兒冇少要，現在翻了車掉進山溝，我們冇找你賠錢，你倒想反訛我們？”

我顧不上再跟厚臉皮爭論，瞪大了眼看看周遭的景象，應當是束縛前的老墳，阿誰土洞是盜洞，不是甚麼有錢人的墳，墳土淺，棺材也是很淺顯的柏木，蟲吃鼠啃雨水浸泡，棺板朽爛發白，手電筒照進破棺，內裡隻要一具枯骨，就這麼個山中老墳，也讓盜墓賊掏過，厚臉皮感覺墳洞穴倒黴，正想踩著棺材趴出洞去，俄然從上頭跳下一隻形狀似貓但比貓大很多的植物，模樣很凶，兩目如電，做出恐嚇的姿式，彷彿不肯讓人靠近那口棺材。

厚臉皮司機放肆地說：“有本領彆坐我的車，從速下去玩勺子去，我可提早奉告你們，半道下車也得給錢，少一分錢你嚐嚐……”他一邊說一邊策動車子，前邊頭燈亮起今後倒車，剛倒出兩三米，一昂首，發明車頭上方伸下來兩隻穿戴白布鞋的小腳。

山坡底下的土洞穴，是個口大底寬的窄洞，深倒冇有多深，車輛墜落下來，壓垮了洞口邊沿的土層，我們連人帶車掉進土洞，幸運冇有摔成肉餅，那輛車根基算是報廢了，我們仨臉上胳膊上劃破了口兒，又是土又是血，五臟六腑好似翻了個，接踵從車中爬出來，在微小的星光下，暈頭暈腦地看著摔變形的貨車後部，好半天說不出話，厚臉皮司機兩眼發直，一屁股坐在地上，等他腦筋轉過來，又要把事兒推到我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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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煙碟兒攔截不住，我跟厚臉皮說話往一塊湊，剛要脫手，雲靄遮住了最後一絲星光，土洞子裡頭立時黑得臉對臉也看不見人了，大煙碟兒嘴裡叫著彆脫手，從揹包裡摸脫手電筒來照亮，現在光束在土洞中一照，纔看清這是個墳洞穴，車子掉出去，撞裂了一口朽木棺材。

厚臉皮司機倒是位好管閒事的主兒，總想冇話找話，他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問道：“通天嶺鬼域溝那處所這麼偏僻，電都不通，你們倆去那乾甚麼？”

厚臉皮司機全部一個二百五，他本身開車在山裡找不到路，還怕我們犯困冇人跟他說話，想出這麼個鬼主張恐嚇人，我和大煙碟兒趕上他這號人，也是無可何如，肚腸子都快悔青了，隻盼儘快到通天嶺找個村莊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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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臉皮司機見我看破了，笑道：“你小子能夠啊，還算有些膽量，這下你們倆都不困了吧？”

我說：“巧了，我們恰是想在山裡架線杆子通電，先到那邊的村莊看看環境。”

大煙碟兒忙道：“有話好籌議，有話好籌議，哥兒倆全看我麵子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