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逆襲 (1)[第4頁/共5頁]
我心想既然要死,那就得死得名譽莊嚴些,像條真男人。我乾脆瞪大了雙眼直視麵具酋長的暴行。不想,那金斧砍到一半,硬生生地停在我胸口上,再也冇有往裡頭近一絲半毫。我道了聲奇特,如果不是這位印第安兄弟轉了性,就是我胡八一得了甚麼奇遇造化在不知不覺中練就了銅皮鐵骨,竟然叫鋒利的金斧摧不動半分?
用屁股想也曉得不成能是後者,要真是如許,我還當甚麼摸金校尉,直接去中南海當保鑣算了。可如果是前者,那這位前一秒鐘還恨不得將我抽筋扒皮的酋長又為甚麼在刹時竄改了主張,不殺我了呢?
“我呸,”王清正用後腦勺磕了四眼一下,“你少給本少爺嘴欠。我奉告你,劉猛好好的甚麼事都冇有。指不定一會兒端著衝鋒槍就上來了。”
瘦子鄙夷道:“換成是我,你能丟下我跑嗎?必定不能是不是?這類冒充龜孫子的事誰樂意誰乾,歸正胖爺我絕對打死也不做逃兵。”
我回想起以往的各種險阻,多是與天鬥,與地鬥,與往者鬥。鮮有像明天如許有麵對全部蠻橫人部族的機遇。之前從戎的時候,我們也曾承遭到過被俘後的練習,大多是教誨我們,要向反動義士們學習,打死不能招,屈死不能降。最幸虧麵對槍決的時候能像劉胡蘭那樣,高喊一句毛主席萬歲。可眼下,仇敵既不要我們招認也不要我們叛變,彷彿隻是揣摩著要如何把我們摒擋潔淨。
阿誰被稱做妖婦的趙青花在哭喊中被兩個羽士綁在了戲台上的桅杆頂上。高舉八卦鏡的老羽士,用木劍在案台上挑起一串黃符,口中唸唸有詞。隨即動搖銅鈴道:“不好,妖孽已經與她形神合一。待我祭起三昧真火燒出她的本相來。”
我苦笑道:“兄弟我內心也冇底,不曉得他們這唱的又是哪一齣。”
麵具酋長跳完了表示文娛天神的跳舞,從臉上卸下了麵具。我越看那枚三眼黃金麵具越是眼熟,總感覺在那裡見過。這時,兩個肌肉鼓得像山一樣的蠻橫人走到我麵前,一前一後將吊我用的木杆抬了起來。我像一個正要被人開膛破肚的野人,任他們抬到了巨木跟前。酋長對勁地將麵具交給身邊的一名印第安少女,又從少女手中接過一枚藐小精美的金柄人頭斧朝我走來。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重視到光禿禿的山丘上,不知甚麼時候樹起了一根巨壯的木樁。這根木樁較著是野生打磨過的,光露在地表內部的就有三米來高。我不明白這些克瑞莫報酬何要千心萬苦將它從山底抬上來,就問四眼這是個甚麼東西。四眼昂首看了一下木樁,說:“頂端彷彿有一些雕鏤斑紋,詳細是甚麼我看不太清。不過從這些野人狂熱的神采來看,能夠是某種跟祭奠有關的東西。掌櫃的,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你待會兒能夠要刻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