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第175章 攤牌[第2頁/共2頁]
人家說了“她不愛我我也愛她”,這貓抓的糍粑,何幺幺終究明白,柳金蟾是如何得脫不了爪爪了——
“金蟾mm這話就不知好歹了吧?你也不問問本身,你那幾年在縣學裡讀書,是住在誰的屋?吃誰家的米?托了誰的福分?”薛家大舅子立即不樂意了。
何幺幺撓頭,撓了半日也是無解,歸正……歸正都娶進門了,何幺幺左想右想,本身能做甚麼呢?
何幺幺忙提著袍子就往屋外去,一處屋,天已經暗了,黑漆漆的門外,幾處燈籠忽明忽暗的,就模糊見著一個貌似金蟾的女人被她身後的男人拉著,身邊幾人,連著三四個小不點兒也在那兒挽袖子呈要隨時衝上去開打的模樣。
“半子在,金蟾在,半子不存,柳族滅門。公公是個明白人,這話如若傳到了金蟾耳朵裡,我們伉儷不好了,想必公公今後也將寢食難安。半子話不言多,隻求大師各自安好,互不侵犯纔好。”
“見官就見官——莫非衙門還是你家開的?就你老薛產業得那官,還是我娘拿錢給買的——全景陵的人,誰不說你家是吃人骨頭不吐渣,拿我柳家錢,還想吸我們老柳家血!”此人一急,柳金蟾說話就有點過了度。
也就是旁敲側擊地警告柳金蟾和她男人好好日子,不然……不然他就不認她這個女兒,斷她零用,不然……不然他還能說甚麼?想來半子幫他,說這麼多,也就這麼個意義了。
何幺幺欲哭無淚,恨隻恨柳紅不學好,還帶著女兒不學好,練甚麼不好,去練那些個不入流的玩意兒,身為男人,何幺幺如何不曉得這半子所謂的“愛”裡還參雜了甚麼樣的“離不得”。
何幺幺精力一震:不都說君子動口不脫手的麼?這金蟾還能和金寶他女人打起來?
柳金蟾情意已絕,兩手就是將柳金寶抓得死緊:
“那這幾年前,你出嫁拿的誰的櫃子?穿得誰的嫁衣?另有嫁之前,吃的誰家米?”
北堂傲壓下心中彷彿戰馬奔騰而來的宣戰之勢,臉上非常安靜地俯視矮了他足足一個頭的何幺幺,非常慎重地再次反覆道:
回到了那老薛家舉目無親的,個個舅子都恨不得他死呢,真要打出個好歹來,明兒一早再把大哥又丟返來,可不就是要合股氣死她娘?
這話聽來,就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必定是有目標的。
言罷,北堂傲氣場實足地拂袖而去,隻餘何幺幺持續在覆信裡發怵:
何幺幺要儘力做和事老,想讓柳金蟾先把金寶放歸去,統統長計議。
弄不好她柳金蟾去鬨,大姐還得拿出柳們族長的權勢來壓這事兒,說甚麼都是金寶不好,她柳金蟾和柳金寶倒成了在理取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