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名分之爭:拆門也要走正門[第2頁/共2頁]
北堂傲這才如釋重負地撥出一口氣,低頭看孩子紅撲撲的臉,一時也說不清是落心了,還是始終有那麼些放不下,畢竟——
“爺今這神采…………但是昨兒冇歇息好?”說罷,奉箭還要主動把囡小主子抱過來了。
男人,能抓住的隻要一個名分,冇馳名分,就好似浮萍,逐水流,女人說棄就棄,貴公子出身如他,也亦然。
紅色垂垂退去的北堂傲單手接過奉書手裡的茶,不露聲色地淡問。
“這不是鄉間路難走嗎?”奉箭悄悄指了指簾外泥濘的鄉間巷子。
“奉告福娘和福叔,不管產生甚麼,任憑誰擋著攔著,你們就是馬上拆了柳家的大門,也務必確保本公子與哥兒和姐兒,從柳家的正門邁出來!”
哎,這嫁了人的男人啊,就是海底針,讓他們這些冇嫁的漢籽實在想不明白!人說孩子的臉,三月的天,他們懂,可爺如何說也是個二十有五的三個孩子爹了,老男人了!
是的,他是承諾過柳金蟾要坦白出身,但……誰擋他北堂傲的正夫之路,就是自作孽不成活,他北堂傲是不管如何要強勢入駐柳家門,當定了柳門四半子的!
忐忑……
“回爺,約莫另有八九裡地吧!”奉箭謹慎捧回北堂傲喝過的熱茶。
怨夫臉又現——
“那日雨墨,爺我見雨墨問你,可有讓她看出端倪?”北堂傲要點點頭吧,忽又想起甚麼來,從速低問道。
總不能讓他北堂傲巴巴地等她柳金蟾的孃親過世時吧?想想都不孝——生為柳家的半子,進門冇拜太高堂,私嫁便罷了,這偷偷嫁了,孩子也養了,還每天衷心腸數著指頭、盼望著本身老婆婆早死?
真當他北堂傲是路上撿來的野男人,打一開端就死了心腸不想給他正名分麼?
北堂傲不敢想,他隻曉得眼下就是良機,且是獨一的。
無法他話到舌尖,又被他兀自嚥了歸去,少不得頂著一張紅十足的臉,忙摟緊孩子,低頭看懷裡睡得苦澀的次女,然後也不知俄然想到了甚麼——
冇名分,嫁似未嫁,這內心不管如何也不能結壯!特彆……柳金蟾這個妻主,帳裡帳外兩個樣兒,好時嘴裡就跟含了蜜似的,哄得你恨不得馬上死了也甘心;不好了,天高天子遠,連個影兒都冇不說,轉過臉,還暗睜眼說瞎話,裝素未平生——
“爺,您放心,這事,奉箭就是舌頭爛在了肚子裡,也不會和人說半個字。”奉箭立即信誓旦旦地一臉忠心不二地包管道。
北堂傲越想越氣,抱著懷裡還在熟睡的三歲女兒囡囡,不自發將一張一夙起來本就嚴厲的臉,繃得白裡直透青。
第一百九十九次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