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隔牆有耳[第2頁/共4頁]
大巴車出了縣城進入省道一起向西。我跟白敦坐在一起,瞥見老邪歪著腦袋打打盹,哈喇子滴滴噠噠的流了滿滿一褲襠。搞得一旁坐著的中年婦女不斷的乾嘔,也不曉得是被丫噁心到了還是暈車。
“那還差未幾!這也算是好馬配好鞍啦!看來冥門的野心不小啊!敢打極陰之物的主張,也不怕把自個兒搭出來!”
老闆娘果斷的點了點頭。
對於老邪這類完整冇有品德底線的無底洞,我早已經習覺得常了。正抽身想撤,卻又見老邪的屁股不曉得甚麼時候撅了起來,撅得還他媽挺高。這類抱著樹乾高舉著腚的行動藝術深深的打動了我。心說話:老邪嘢!你他娘這發情的姿式,太他媽文雅啦!
“那玩意我傳聞過!花子還見到啦?在那裡?難不成在鬼市?”
在老邪說話間,我見到今後中一人那脹鼓鼓的揹包裡掉出來個東西。定睛一瞧,感受有點眼熟。趕快問身邊的老邪:“看!那是甚麼?”
少頃,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
驅逐我們的是一名三十多歲風味猶存的女人,看破戴打扮一點不像鄉野村婦,反而有幾分時髦的意義,不消猜鐵定是老闆娘了。
“我聽花子說彷彿那人不是咱玄門中人,就是個賣古玩的淺顯小夥子。”老哥說。
“撒東西?啥東西?”
……
“冇錯!花子就是這麼說的!”老哥說。
“行啦行啦!洗洗睡吧!明天另有閒事要乾!”老哥說。
老邪猝不及防捱了這麼一下,身子一顫,菊花頓緊,撅得老高的屁股,便本能的往度量的大樹上一傢夥頂了上去…
老邪那裡抵擋的住這類似水般的柔情?像屁股冷不丁的捱了一針,身子一緊,哆顫抖嗦的說:“你…你有啥設法就大膽的…大膽的說出來嘛!你…你不說…我…如何曉得呢?”
因而,我搖了點頭,也不想管他了,鬆開抱著的樹乾一抽身,退回到中間的樹上。
“哦?誰這麼牛?敢戴那玩意,我可傳聞極陰之物非常邪門,冇幾小我能抵擋得住哦?”
緊接著,就聽老邪喉嚨裡收回一聲極度按捺的沉悶呻/吟…再看丫挺那臉,多麼痛的貫穿…
那力道…嘖嘖嘖…我都不美意義說了,要好生猛有好生猛…要多蠻橫就他媽有多蠻橫…搞得那盤根老樹彷彿都抖了那麼一抖。
老邪心對勁足的揣了錢,指著路上的那兩個男人說:“嘿!冇想到這窮下僻壤的另有這麼多觀光客啊!又來了兩個。我剛問老闆娘買賣如何樣,她說一個禮拜冇開張了,要到暑假天熱的時候買賣纔會好起來呢。明天一來來了五個客人,看來這女人的話還是信不得啊!”
“讓他去望村的老槐樹下撒了點東西。”老哥說。
“天生通陰的鬼命人?”
“對!就是那小子。花子跟我說,前不久,錢老二派他去望村辦了件事。”老哥說。
“冇錯冇錯!他還說了些啥?”
“老哥,你是不是聞聲了甚麼風?這裡冇人,跟兄弟我說說唄?”
“這個嘛…難說!但咱巫門向來就是弱勢宗門,跟他們冥門、獨門、幽門如許的大戶冇得比。看咱老邁那意義,也不想在玄界掀起甚麼風波。估摸著就是讓咱來倒個鬥,摸點金銀換兩個錢花花唄。”老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