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吐血的對話[第1頁/共4頁]

“他本身編的！佛法萬千，卻總脫不開四種，小乘，中乘，大乘，最上乘。最上乘佛法已經是頓悟的極限，可五乘竟然要修第五種，你說他不是瘋了？”

我想呼喚來著，可看到爺爺那張爬滿皺紋的老臉寫滿了淡定與輕鬆，便長舒口氣輕鬆下來。

五乘的話像是刀子紮住了我的喉嚨，不管是爺爺的舊事還是雙頭蛇的來源，都讓我對五乘生出極大的驚駭，他甚麼都曉得，讓我有了赤身赤身在他麵前的有力感。

“你那經是念給死人聽的。”

樹猴子“假……假”的叫了起來，大爪子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三下，我當它是憤怒了，可五乘卻在前麵哈哈大笑，也不曉得鬼有冇有眼淚，歸正他是煞有介事的摸摸眼角，搖著頭對我開朗道：“小夥子，我第一次見你爺爺的時候，你爺爺指著另一條河對我說，他老婆是河裡的鬼，如果我敢動他，就出來弄死我，不過我卻曉得，河裡的水鬼，也就是你的大奶奶，是被你爺爺推動去的。”

樹猴子鬆開我拔了一把青草，悄悄送到黃牛嘴邊。

怪不得老黃牛曉得我要從另一條路上山後驚駭之極，它應當曉得爺爺的仇敵就在山上。

“不脫手。”

“陳年舊事。”

“來做甚麼？”

爺爺在鞋上磕磕旱菸袋，用腳蹴冇了黑菸灰便站起來，佝僂著腰雙手揹負，一雙渾濁的眼睛卻收回淩厲的神光，院子裡那顆桃樹下臥著的老黃牛也在此時站起，哼哧哼哧的低下頭，目光不善的將牛角對著樹猴子。

隻要虎子還劍拔弩張的呲著牙，趴在我腳邊對著樹猴子這個不速之客嗚嗚的威脅，我摸摸腦袋使它平靜下來，估計全部小院裡六個生物，也隻要我倆搞不懂麵前的情勢，真是可悲之極，我與一條土狗同智商！

……

墓碑上寫的是恩師五乘之墓，也就是說爺爺把他的教員殺了，還立了個碑。

“你不該來。”

爺爺拉著我送他，一派夜幕當中五乘的背影還是高大，隻是微微有些佝僂，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他金燦燦放著光芒。

在絕村差點被鬼弄死，算我不利，我認了，可這一山的妖妖怪怪也蹦出來找我費事，這就讓我不能忍耐，逮住軟柿子猛捏呢？看老子好欺負？

我把山上的事一一講給他，最後很嚴厲的說：“爺爺，我來這裡是為了救妞妞的，可你不管她的死活，這也就算了，我就當你施法要耗損壽命！可這後山上滿是妖精，萬一哪天來隻耗子精把我叼走呢？我明天但是瞥見一隻雙頭蛇，我們小學講義上都講過看看雙頭蛇的人不得不好死，我如果再呆下去，說不定連骸骨都冇了。”

五乘走後，我才從一天的奇特經曆裡回過神，晚餐仍然是爺爺做，我想幫手又甚麼也不會，力所能及的劈柴擔水，他卻不讓乾。

爺爺噴出一口煙，落寞的問我：“為甚麼？不想給爺爺做伴了？吃的不好？”

想到這幾天在杏橋村的經曆我就一肚子火，聽人話的老黃牛，欺哄人的死耗子，勾惹人的狐狸精，像人一樣的樹猴子，另有五乘這個死了又和活著冇甚麼辨彆的和尚，這還是gcd帶領的社會麼？初中講義上講的唯物主義另有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