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頁/共4頁]

二狗取出一個空缺的檔案冊，在辦公椅上坐下，又讓路無歸坐下，問：“姓名？”

二狗又問：“性彆。”

東萊先生說：“去拿份檔案表下來，再帶巷子去拍個照辦個證。”

東萊先生端起茶慢悠悠地喝了口，說：“當著大夥的麵，我可不敢給你開後門。”

東萊先生也樂了。鬼他見很多了，這麼純真的大鬼妖還是第一次見。他笑著起家，說：“行了，彆氣了。我這就讓人給你登記辦、證。”他起家走到大門口，大聲喊了句：“二狗。”

路無歸看著這跑出去的小年青竟然也是一條占了人身的狗妖靈，驚得瞪得溜圓的眼睛眨了又眨。

路無歸用手在桌子上寫下本身的名字。

路無歸看到檔案櫃裡擺著好多像是檔案袋一樣的東西，還貼上小標貼分了類。

二狗冇好氣地看了眼路無歸，在那“母”字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叉，寫下一個女字。

路無歸說：“遊清微家。”

遊清微一臉愁悵地歎了口氣，把揹包放在身後的沙發上。

二狗見到遊清微的眼神全部不對了，整條狗都不好了，一臉崩潰地叫道：“我讓她拍照，她找我借橡皮筋，我能不借嗎？我借給她，她二話不說就紮三個小揪揪在腦袋上，連拍照外型都擺好了，我能不拍嗎？這怪我？怪我？”

二狗把掛在脖子上的那圓柱形的雕有圖騰的玉往檔案櫃的八卦中間的凹槽中一卡，交來回回地扭了好幾轉，卡糟中響起一片機乾係動的聲音，然後“哢”地一聲，那八卦一分為二，櫃門開了。

東萊先生端茶的手一抖，冇好氣地看向路無歸，說：“小丫頭，你還想不想混了？”

二狗掃了眼路無歸，說：“長得有點雌雄莫辯罷了，你冇發明我東萊叔特彆有中性美感麼？”

路無歸頓時感覺二狗好不幸。

二狗說：“我是問你住的地點在哪，不是問你住在誰家。住址！”

二狗又問：“住址。”

路無歸疇昔拍照。她有過拍身份證照的經曆，特地找二狗要了幾根擺在桌子上的小橡皮筋，把那長長的遮住額頭的劉海紮了個沖天揪，暴露光亮的額頭。她把耳旁的頭髮今後壓，冇壓住，又用兩根橡筋在腦後一左一右地紮了兩個小揪揪。

二狗說：“冇事，狗哥我不跟你計算。”對路無歸說：“跟我來，帶你去拍照。”

二狗的笑容僵在臉上，跟被點了穴似的。

路無歸“啊”了聲，問：“東萊先生是女的呀？我……我覺得……覺得是男的！”

二狗用力地捏動手裡的筆，問：“遊清微住哪？”

二狗端著眼睛看得眼睛發直，都快變成傻狗了。他“哢”地一聲敏捷地給這髮型不敢恭維的路無歸拍了照，以最快的速率列印出來，又把證件給列印好，照片一貼，“啪”地一聲蓋上鋼印，對路無歸說：“跟我來！”把檔案櫃上鎖，領著路無歸出門後，關上門。他快步走到坐在茶廳中跟一幫故鄉夥談天的遊清微的身邊，說：“證件辦好了。阿誰身份登記資訊冇填完，你幫我填一填。她說住你家，但她說不清楚你家的地點。”